李想双手搀扶着张玲,眼中带着几分深情,言语温柔的说:
“你的头没撞疼吧。真是的!都这么大的人了,走路都不看着一点,搞得好像有恶狼在身后撵着一样。”
张玲的心就像是被包裹住了一样。
柔软、温暖!
她想到自己不妙的处境,试图挣脱李想的束缚,想着尽快逃离这处是非之地。
可没想到的是她无论如何都无法挣脱。
奇怪了!
往日里只要她想挣脱,李想都会顺从她的意思放开她。
她刚想带着几分生气的语气质问李想什么意思?
耳边就隐约听到了嘈杂的脚步声临近了。
“熙儿,还没有到啊!老头子我的腿都快受不了了。”
“爷爷,到了到了,眼看就要到了。”
“熙儿,你说的是真的?张玲那丫头真的会做出这种事情!”
“爷爷,你怎么还不相信我呢?有人亲眼看到。我也亲自查证过。没错!张玲她……”
李熙说到这里语塞了。
因为众人都看到了李想抱着张玲耳鬓厮磨,缠绵悱恻。
本来是跟着李熙一起看捉奸大戏的。
一个没注意就被人喂了满嘴的狗粮。
已有看热闹的宗族子弟悄悄的转身离开了。
老族长要不是被李熙推在最前方,他也想神不知鬼不觉的立刻离开。
小豆子又恰如其分的回头,恭敬的叫了老族长一声“太爷爷”。
所以老族长瞬间感到自己像是被架在了火上烘烤一般。
没办法!
老族长只能硬着头皮应承了小豆子。
小豆子带着些许疑惑继续说:
“太爷爷,你带着这么多的人干什么来了?”
“这……”
老族长一时间不知怎么回答?
他目光紧紧盯着一旁的李熙。
试图让李熙赶快想一个合理的托词。
而李熙过分自信的认为张玲这次一定无法逃脱。
于是来之前压根就没有戴耳机。
所以她也只能无奈的看着老族长直摇头。
机灵的小豆子对老族长继续笑着说:
“哦,我知道了。想必太爷爷你也想亲自过来见证爸爸妈妈的恩爱吧。”
老族长立刻绽放笑意说:
“对对对!小豆子说得对。我是来见证你父母的恩爱的。顺便征求一下你父母的意见,为他们举办一场隆重的婚礼。”
老族长把目光接着投向张玲说:
“毕竟,我们李家族长婚礼可决不能太寒酸!不然,很可能会被吴川的其他家族认为我们李家衰败了呢。婚礼的事就由我这个没用的老家伙为你们亲自操持吧。”
李熙无比嫉妒的看着老族长。
她结婚的时候老族长都没有亲自操持。
瞬间感觉自己好像被老族长看轻了。
张玲二人异口同声的回复道:
“不行!”
李熙惊讶的看着张玲。
李想说不行,她可以理解的。
她认为李想是哪种事业型的男人,一切耽误他事业发展的行为,都会无条件的拒绝。
想要一个盛大隆重的婚礼,应该是每一个女人一生中最大的愿望了。
可张玲为何会拒绝呢?
说张玲不喜欢李想,只是和李想逢场作戏。
这一点完全说不通啊!
因为她刚才看到的一切,充分说明张玲深爱着李想。
没等老族长质问,心急的李熙抢先开口问:
“为什么?所有人都看到了你们刚才非常的恩爱。”
张玲最不愿意搭理李熙了。
于是她带着几分倔强对李熙说:
“难道看着恩爱就必须要结婚?我张玲偏不愿意遵守这种逻辑。你能把我怎么招?”
她这么说话一方面想要气气李熙;
另一方面结婚这么大的事情,她还未与父亲深度交流。
所以不愿意擅自做主。
她深信一段不被亲人祝福的婚姻。
所获得的幸福永远都是虚妄的幸福。
而虚妄的幸福迟早都会化作伤害彼此的痛苦。
“哦,我知道了。张玲,难道你们的恩爱只是为了给我们演戏?”
机敏的小豆子仿佛听懂了李熙话中的含义。
也有些担忧的看着张玲与李想。
期待着他们能给出一个怎样的答案?
张玲感受到了小豆子担忧的目光。
刚想开口向小豆子解释。
突然!
有人惊呼张玲逃出来的房间里有人。
李熙的智商有点儿欠,压根都没有过去,看看屋内的情况看。
她就着急的跳出来冲着张玲大吼:
“好呀!张玲,你果然是个荡|妇!竟然在家族祭祀期间背着我李想哥偷野汉子。”
更是演技有点浮夸的对李想说:
“我可怜的李想哥啊!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多年守身如玉……”
那几个男人有些太不识眼色了。
也没有等李熙的浮夸的表演完,便把装着漆雕哲的布袋子抬了出来。
当所有人看着如毛毛虫一般的布袋子。
一个个都忍不住的看向李熙嘲笑了起来。
更是有人直接端在李熙的脸上说:
“李熙,这就是你所谓的偷野男人?看来我们的新任族长夫人还真的会玩啊!把野男人装在袋子里偷。”
李熙压根没有听明白话中的嘲笑之意。
竟当着众人的面承认道:
“没错!我所说的偷就是这样的偷。她张玲把男人打晕了,装在布袋子里偷回来,然后准备干……”
老族长实在听不下去了!
非常恼怒的冲着李熙大吼了一声“闭嘴”。
因为李熙实在是太蠢了一点儿。
布袋子没有被人打开,加上根本没人说布袋子里装的是男人。
她李熙怎么就断定是个男人了?
更没有人说布袋子里的男人是被人敲晕装进去的。
而她李熙又是怎么断定具体细节的?
这种不打自招的陈述,老族长要是不及时阻止,还不知道会说出多少?
在场长脑子的家族之人,结合反对李想当族长的言论,已然更加明白怎么回事了?
这一切闹剧都是李熙为了争夺族长之位。
故意导演出来的大闹剧!
这是把他们这些族人当傻子玩呢。
自然不愿意当傻子的立刻转身又离开了一部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