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有消息,说凶虎那张诏书了,还用了失踪数年的传国玉玺的印绶。”
“这么一来,这张诏书,已经是名正言顺,名号齐全,无人可以质疑!”
“传国玉玺!”孙权怒吼起来,“这不是阿父抵给袁术的吗,怎么会落在他的手中!”
张昭回道:“只怕是其攻打寿春消灭袁术时,从其手中得到的。”“这件事情,对于天下人心影响非常之大,原来就有传说,说得传国玉玺者得天下,先前玉玺消失数年,如今突然现世,便出现在凶虎手中,如今中原流言,都说凶虎才是天命所归之人。”
“胡说!”孙权愤怒地大叫起来,“什么得玉玺者得天下,阿父拿到过,袁术也拿到过,最后不还是不得善终?”
“迷信,都是迷信!”
“凶虎拿了玉玺,必遭横死,哈哈哈!”
张昭心中吐槽,刚才你是不是骂你爹了?
这好吗?
要不是孙坚已经死了,他会不会从棺材里面跳出来打你这个不孝子?
张昭只能耐心劝谏道:“眼下玉玺的事情还未在江东传开,若是被众人知道,只怕会人心惶惶,还望王上早做应对啊。”
孙权听了,胸膛不住起伏,直觉胸口越发堵得慌了,最后只得愤怒地发出一声怒吼。
声音远远传了出去,把刚要进门的谢氏吓得一哆嗦,手中的茶盘一歪,茶碗砰的一声掉在地上摔成碎片。
孙权正自烦躁,扭头一看,便看到谢氏正在收拾茶碗碎片,他本就无处发泄,便喝骂道:“你来干什么?”
“想偷听?”
张昭知道最忌讳的便是见到主公家事,所以见势不妙,早脚底抹油溜了,只留下谢氏跪在地上,分辨道:“妾想着夫君渴了,才”
自从她从曲阿回到南昌,便发现孙权对自己态度大变,虽然孙权先前对她也有些冷淡,但毕竟看在吴夫人面子上,对谢氏起码的礼节还是有的。
但自从谢氏回来后,孙权便安排了一间屋子让谢氏单独居住,再也没来留宿过。
谢氏满腹不解,只得找机会来讨好孙权,但孙权却一直对其不假辞色,刚才更是对其劈头盖脸一顿臭骂,让谢氏满腹委屈,却又浑然不知原因。
孙权冷冷地盯着谢氏,碧绿的瞳孔让谢氏心里发毛,想起了自己回来路上遇到的野兽。
过了好一会,孙权才出声道:“曲阿城里,凶虎对你做了什么?”
谢氏一脸疑惑,“袁使君?”
“他对妾很好,没有做什么啊?”
“很好?”孙权心头怒火更炽,“怎么好?”
“还没做什么,鬼才信?”
谢氏涨红了脸,“夫君为何不相信妾?”
“而且当时翁姑也在场,夫人不相信妾,总相信.”
她还不知道蓟城的事情,此时她不提吴夫人还好,一说孙权更是压抑不住心头怒火,大喝道:“闭嘴!”
“你这不守妇道的,今日我便把你休了!”
谢氏呆住了,她张口分辨道:“妾怎么不守妇道了!”
“夫君不能如此不辨黑白,何况且是翁姑提夫君下聘,明媒正娶的,凭什么一句话就把妾休了!”
“妾不服!”
“妾要个道理!”
孙权冷冷道:“阿母已死,没人再护着你!”
“来人,拖出去!”
当即有几名侍卫上前,架着谢氏胳膊就往外拖,一直拖到大门外,才将其丢在地上。
谢氏摔得浑身都是泥巴,狼狈地抬起头来,望着眼前轰然关闭的大门,她怎么也没想到孙权会如此绝情,忍不住哭了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