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谢时舟并未多言什么,只是伏在泉池边沿,咬着唇,闷不做声。但仅仅只是一根长指,他就已经非常的紧绷排斥了,更别提再进行多余的动作。
若不是顾着谢时舟只休假了一天半,明天下午还得回万青,他铁定不会那么轻易地放过他。
……
谢时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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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弗一睁开眼,便迎上周延深英俊利落的五官,眉眼深邃,鼻梁立挺,平常桀骜不羁的神色此刻也淡了几分,他一只手臂屈起枕在脑后,另一只手半拢着谢时舟,他似乎做了个好梦,唇角都不自觉轻轻提起。
卧室内的米黄色窗帘拉开了一点,透进了光亮,晨风扬起窗帘,浮动着的光影打在了周延深的脸庞上。
谢时舟忽然便想伸手去触碰他脸上的光影。
指腹堪堪点在眉间,睫毛下那双幽暗晦涩的眼睛正盯着他看。
谢时舟被抓了个正着,面不改色道:“你醒了。”
手被握在对方手里,周延深低头吻了下谢时舟的手背:“偷看我?”
谢时舟倒是以一种风轻云淡的口吻反问:“我男朋友不能看吗?”
“能。当然能。”周延深简直求之不得,索性用手肘撑着脑袋,直起身,“那你现在好好看看。”
周延深这么大大方方,谢时舟自然也大大方方地上下端量着他。
无声沉默中,也不知道是谁的目光先变了味,又兴许是昨夜的火并未全数泄尽,一切都又乱了套。
周延深的手掌也伸进谢时舟的睡衣下,粗粝指腹顺着脊柱一节一节向上按压,谢时舟肩背薄削,那经由周延深带起的燥意如火一般席卷全身。
二人呼吸近在咫尺,唇齿在方才也经历了一番深入交流。
周延深意犹未尽地从谢时舟唇间抽离,言语控诉:“谢老师,你一大早就撩拨我。”
谢时舟呼吸微乱,鬓前黑发也搭在褶皱的枕头上,他说:“是你让我看的,也是你先伸的舌头。”
周延深:“……”大意了。
不过他还有后招。
眼瞅着周延深大手正要往他不该伸的地方伸,谢时舟连忙抬手挡着。
周延深笑着说:“别呀,我这不得给你检查一下,昨晚磨了那么久,有没有破皮?”
谢时舟哑然,憋了半晌道:“流氓。”
两人又温存片刻才起床。
早餐随便吃了点,又在附近的林荫小道晨跑了一个多小时才回来。
下午便要送谢时舟回万青,泉山汤谷又离市中心挺远,所以周延深打算先带他下山到自己之前找到的宝藏小面馆吃面。
谢时舟重获“手机自由权”,不过在看消息之前,他事先请示了下他男朋友。
周延深开着车,骨节分明的手指扣着方向盘,他心下哼哼:他的谢老师,总在一些方面可可爱爱,确实太犯规了。
周延深抬了抬下颌道:“可以,你看吧。”
谢时舟这不看还好,一看手机都要炸了。
他就三十六个小时没有处理信息,事态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
事情开端依旧是那几则公众号的推文,原本就已经处理妥当了,哪知当天晚上不知道又被谁买了黑通稿,夜间人流量有限,看到的人也少,而文樊和法务也都在睡眠休息,总不能二十四小时都监控舆论。
于是,关于万青酒业流程失误、万青酒业质检不过关的造谣甚嚣尘上,当天早上没能得到控制的舆论瞬间引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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