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是怎么回事?”
“木匣子不少心摔了,这才如此。”
夜翊珩有些懊悔没更换一个新盒子。
想起那段在船上并不愉快的经历,黎语颜便不多问,将珍珠放回匣子,推上匣盖。
好似齐齐想起那段往事,两人一阵沉默。
良久,黎语颜鼓起勇气道:“殿下,臣女有个不情之请,还望答应!”
夜翊珩不语,走到她身旁,弯腰将人抱起。
突如其来的搂抱,让黎语颜怔住,本想挣扎,但想到自己的请求尚未出口,万一他拒绝了呢?
遂只好僵着身子任由他将自己抱到了床上。
夜翊珩一脸的冷峻,不发一言地捞起她的裙摆,一只手缓缓将她的裙裾撩起……
一寸寸往上移。
雪白的腿部肌肤就这么一点点暴露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裙裾被他堆到了大腿处,修长匀称又纤细的双腿就这般呈现在他那双深邃如海的眼眸中。
女子的腿,果然与男子的极不相同。
腿部肌肤细腻光洁,莹润胜似方才的珍珠,比上好的羊脂白玉更让人心动,在暗夜里好似散发着光泽。
夜翊珩莫名地喉结一滚,胸膛里的心脏鼓动得让人难受,霎时捏着她裙裾的手紧了紧,手背筋骨随即根根分明。
黎语颜抓紧了身侧的锦被,她害怕极了!
他该不会用一匣子珍珠,以此来轻薄她?
心头一慌,便往床内侧缩去。
却不想纤细的脚踝被他拉住,不知他从哪拿出了祛疤膏,将盖子打开。
“孤只是来抹祛疤膏,郡主想哪去了?”
她看他的眼神,好似他是采贼一般。
黎语颜噎住,娇柔的唇瓣开开合合,愣是说不出半个字。
只见眼前身形颀长挺拔的他,微微侧过身,在床沿坐下,漂亮微凉的指尖抹了一点膏药,往她的膝盖上抹来。
不知是他的指尖太过寒凉,还是膏药本身的凉意,凉得黎语颜缩了缩腿。
“别乱动,药膏需要仔细涂抹才是。”
他神情专注,像是在修复上好的艺术品。
看得黎语颜微微失神,很快敛目,羽扇般的长睫微颤,嗓音轻柔地开口:“殿下,其实我自己抹过祛疤膏了。”
“总归是在孤的腿上绊倒的,孤有责任。”
他抹了一边膝盖,换到另一边时,自然垂下的中指与无名指指尖不经意地划过她的腿。
微凉的,带着酥酥麻麻的凉意与痒意……
那触感虽是一闪而过,却好似划在了她的心头。更要命的是,这感觉被不断放大,再放大。
黎语颜咽了咽口水,想要责怪,好似又不对,他分明不是故意的。
可膝盖被一个男人这般触碰,已经超出了她对男女接触的承受范围,羞赧惊慌齐齐袭来。
她有些害怕地看向他,专心抹药的他感知到了,亦抬眸望向她那双漂亮的眼。
四目相对间,黎语颜按了按胸口,里头的心好似随时要蹦出来。
窗口灌入秋夜的凉风,却吹不走此刻两人之间的暧昧涌动。
不知哪来的勇气,黎语颜捏住裙裾将自己的腿一盖:“多谢殿下!”
夜翊珩将祛疤膏盖上,把玩着小小的盒子,幽幽淡淡地问:“郡主适才说有个不情之请,是何事?”
黎语颜深吸一口气:“殿下最快什么时候可以娶臣女?”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问:“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