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昭德殿偏殿,侍君就是在这里自缢的。”
路寒央走到小宫侍指着的地方,视线环顾了下四周的桌椅板凳和悬挂白绫的房梁,仔细的观察着。另一边的帝染,目光落在那些宫侍身上,开口:“本王记得言侍君是住在庆阳殿,离昭德殿甚远,为何他会半夜来到这里?”
宫侍们吓得扑通跪在地上。
“奴侍们也不知,侍君昨夜说睡不着,便出去走走,也不让奴等跟着。”
“后来肖随侍见侍君久久没有回来,便去找了,奴等也不敢惊扰了陛下,便没有禀报。”
只是他们找了一夜也没有找到侍君,正打算天亮的时候就去禀报陛下,没想到却听到侍君自缢的消息。
这可把他们吓得不轻。
自个儿主子半夜出去还自缢了,他们这些宫侍竟然都不知道。
说出去都得定他们个渎职懈怠之罪,这还是轻的,最怕的是这事他们会因此受牵连掉脑袋,这才是最重要的!
因此,庆阳殿上下的宫侍都很害怕。
路寒央眉头微拧:“如你们所说,言侍君当日并没有异样?”
“回大人,并没有。”
宫侍中一位年纪稍长,性子沉稳的人说道:“奴侍昨夜就向往常一样伺候侍君睡下,刚躺下不久侍君就说睡不着,想出去走走,谁知这一去就再没回来。”
“侍君自缢的消息传来,奴侍也很吃惊,想不通这是为何。”
帝染脸色微沉:“你们身为言侍君贴身宫侍,连你家侍君平日里有何异常举动都没有察觉?”
那名宫侍愣住,慌忙摇头解释:“回王爷,侍君平日里都不让奴等近身伺候,侍君想什么奴等也是不甚清楚,…不过……”
路寒央黑眸微眯:“有什么话但讲无妨,不必吞吞吐吐。”
“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