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说完,似乎又有想要吻她的动作。纪月眼眸再次睁大,抬头捂上了他的嘴,“不可以…”
徐既明眯眼笑了笑,又伸出舌尖在她手心一舔,纪月愣了一秒,下一刻又跟兔子似的逃跑了。
会对他使小性子了。徐既明在她身后笑声清朗,又大着步子追上她,将她的手紧握在自己手里,还时不时指尖碰碰她的掌心。
纪月想抽出来,男人却握得更紧了。她一直到回了家都没有再说话,像跟他置气一样。
徐既明心情却更加地好了,牵着她的手到进了家还舍不得松开。
玄关处的感应灯自动亮起,徐既明将门带上后,又压着她让她坐在了玄关柜上。
纪月微仰着头看他,大理石质地刚坐上去有一些凉。徐既明站在她两腿中间,两个人距离比刚才那个吻还要亲密许多。这个点以往孙姨还没有睡,纪月怕孙姨出来看见,便想要躲着徐既明。
徐既明紧箍住她的腰身,又笑问:“嗯?月月刚在是在和我闹脾气了吗?”
纪月在他这句话后停止了动作,她表情一瞬变得迷茫,她回想自己刚才的举动,她刚才好像是在和他置气。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她渐渐开始对徐既明有了一些小脾气,比如刚刚才马路上随时会被人看到的吻让她觉得徐既明是故意想让她害羞逗弄她玩,还有这一个月他每次出差回来第一件事都是要和她做爱这件事情也让她觉得他像个性瘾.君子一样可恶,还有之前,他趁自己醉酒哄骗自己穿情趣内衣,还给他口交…
徐既明在一次次推翻她对他的既定印象,她以为那人从里到外都是君子,后来又发现那人脱了衣服就变不正经了,最后发现这人穿着衣服也是…衣冠禽兽。
就像现在,徐既明丝毫不顾孙姨听到动静可能会出来,还将手往她裙子里伸。
纪月的唇被迫迎着他的吻,去抓他作乱的手却又被他一只大掌禁锢住放到了头顶,她的指尖轻触着身后磨砂质感的壁画。
男人另一只手抚了抚她的脸颊,又将唇凑近:“宝宝,我们轻声点。”
说完,纪月的双唇又被他再次含住,他放在她脸上的手又重新探入裙底,纪月整个人都绷得很紧,生怕泄露出一丝声音,但接吻的水声还是不可抑制地漏出。
“不要…孙姨…看见…”纪月在他逃离不开吻和挣不开的手里,艰难吐露出一句话。
“孙姨不会发现的,宝宝,放松,才一根手指,都要被你绞断了。”他又动了动插入她穴里的手指,抠动着挤压它的软肉。
纪月的双手被他短暂放开,得到自由的手下一秒便恐慌地去推拒面前的人,但坏心眼的男人又在这时候伸入了第二根手指,搅动着穴里的软肉和淫水,声音回响在玄关。
男人无名指指根贴在穴口旁边,戒指冰着她的阴阜,又被流出的水液染上温度,纪月不自觉缩紧的花穴在这时候也抵抗不住他那有力的两根手指。
她双手紧抓着他胸前的衣服,头贴倒在他颈窝,齿关死死咬住,但微弱的呻吟声还是不可避免地跑了出来。
徐既明浅笑一声,“月月的水好多,越紧张水越多…”说完,他又微微低头将吻落在她颈后,觉得一个吻不够,又舔舐起那片细嫩的肌肤。
“不要…了,嗯…”纪月几乎是压着用气声说的,她脖子上他舔得痒,下面又被他双指插弄得痒,忍不住高仰着头,眼神迷离落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