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槐面上浮现了一丝懊恼。
他合该再忍忍的,原本来前,他为了在纣嫽跟前表现一番,刻意自渎了一回,想着这般就不至于献了丑。
千算万算,没料到自家令主天生媚体,饶是才泄身不久,撑不了两回,也耐不住了。
纣嫽倒不在意这些,总归无论什么男子,要与她做个平分秋色都不易,楼槐这童男能撑上几次,已是个中翘楚了。
她一点他额心,笑着要他抽出去:
“还想在里头过夜不成?”
楼槐却不肯,将半软的肉茎往内塞了塞,挤出一缕透白相间的粘液来。
“令主还未尽兴,再允属下一试,可好?”
他一边说着,一边去咬她细长的颈项,像只小狗儿似的,在她瓷白的皮子上留下暧昧红痕。
纣嫽被痒的躲了躲,纤腰一拧一转,连带着那玉茎在体内浅刺了两下。
不知不觉间,那茎身复又挺立,悍然昂首了。
“哎呀……你这冤家,”
她笑骂他一句,
“今日偏缠我了?”
楼槐但笑不答,只俯首,一口叼住那白嫩嫩的雪乳,摆着臀深入浅出的在穴径内抽送。
到底是年轻,又常年习武,气力强盛,肏弄两回就急不可耐的加快了速度,将健实的窄腰晃出了残影,抽插间大开大合,狂猛热烈。
这回来的快而舒爽,纣嫽不觉收了逗弄的心思,按捺不住的把两条腿儿勾上他后腰,朱唇轻启,娇声吟哦。
青筋粗绽的欲根在靡粉穴内进出插送,水色润泽了交合的接口,她本就肌肤柔嫩,而今更是被撞的发红灼热,那极狭的一条穴缝让这硕物撑成了滚圆的形状,媚肉向外翻去,沾上白稠浓浆,淫靡艳荡。
楼槐双目染红,几近痴狂,掰起她腿来狂插强干,捣的蜜穴淫水潺潺,咕啾直响,又因动作太烈,把个床榻摇的吱呀作响,发出难以承受的呻吟。
纣嫽呼了气,双手掐住他肩畔,染了蔻丹的十指死死嵌入他皮肉中,因欢好的发了狠,这些许刺痛压根停不下他的动作,反为其助了兴致,肏弄的愈发起劲。
床幔坠落,飘摇间遮去二人缠绵身形,却遮不去这令人听了面红耳赤的欢好之声。
夜,还长。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