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办吧,只要能让他们闭嘴就成,实在不行就用杜景贤的命威胁一二,我看他们敢不敢赌这个断子绝孙!”
“是,小的这就去办!”
交代完手下人之后,晋家小郎又睡了过去,他倒是惬意,然而此刻他的老父亲却在朝中被好几个言官围攻了起来。
陛下许久都t没上朝了,今儿也不知是起了什么兴头,所以破天荒的出现在了朝堂之上。脅
太子监国多年,但只要一日没有登上帝位,就一日只能站在一旁。
他倒是表现的坦坦荡荡,可底下站着的四皇子却不是这样的表现。
他看着太子,眼神中所流露出来的咬牙切齿和不甘心,可一点都少得落在了郭丞相和商霁眼中。
他们二人看四皇子就好似在看什么狼子野心之人一样,也从未藏着掖着。
党派之争,一览无余。
倒是上坐龙椅之上的大兴皇帝还百无聊赖的打着哈欠,似乎还未从睡梦中清醒过来似的。
倒是身处漩涡之中的晋尚书被围攻的厉害。脅
那些言官又特别会以小放大,所以已经从晋家小郎的无稽行为上升到了晋家私德败坏的地步。
他就算是再有本事也挡不住这么多利嘴,况且本来就是他儿子做下的事情,所以再挣扎也无用。
最后只能退一步,含泪跪着请罪就说道。
“陛下,臣家里头出了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逆子,也是愧对陛下,愧对祖宗,各位大人所奏之事虽有些夸大,但也有实情在里头,臣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可还是于事无补。”
他这番直接认下的做派倒是让大兴皇帝的不耐烦减少了许多,于是淡淡的开口说了一句。
“此事也不完全是晋爱卿的错,不是说被蒙在鼓里吗?”
听到皇帝如此开口,那些早就被安排的言官可不会轻易松口,立刻就上奏道。脅
“陛下,晋尚书家事尚且处理的一塌糊涂,更何况是家国大事了,且此事在民间已经纷纷扰扰,传得厉害,若是陛下大事化了小事化无的,只怕百姓们要怨声载道了。”
“怨声载道?刘大人会不会有些危言耸听了,不过是一桩没成功的买卖而已,怎么就上升到了如此地步?”
七皇子本就维护四皇子,所以在看到晋尚书被围攻自然是会出声帮忙的,可惜他入朝的时间尚短,怎么可能会是那些浸染朝堂多年的言官对手。
于是三言两语的就被言官们给打发了回去。
“七皇子慎言,此事可不是什么买卖之说,那商人不过一介草民,如何能与那么多达官贵人的牵连在一处,看得出来平日里就是个善于钻营的,且这晋家小郎先是用自己的名声在外头帮着集资,而后又在事败之后上门去逼那商户,不但抄家,还闹出了人命,这样的事情也能是一桩小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