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口喷人!”老男人似乎特别激动,他跳着脚,哆嗦着手指向大于“去年冤枉你家孩子是我不对,可是你至于怀恨在心,当众给我栽赃吗?天哪,这世道,还有没有天理了啊!”“什么?什么?我们素不相识,再说,我孩子前天才出生,会跟你有什么恩怨啊!恶人先告状!”
吵闹声越来越大,众人的注意力终于被吸引了过来
“这小青年,看着文质彬彬的,怎么跟一个老人吵起架来了?”
“谁知道啊!小青年说这老头耍流氓,老头说因为跟小青年有一点私怨,小青年血口喷人,呵呵,真是好笑!”
“管他呢,狗咬狗一嘴毛,别多嘴,坐山观虎斗就是了!”
人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形势则明显偏向于老男人。
“好,不怕你不承认,哎,前面那个小姑娘,你说说,刚才是不是这人对你耍流氓了?”
满车人的目光刷地转向女孩,她低着头,一言不发,许久,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说:
“我我,不知道!”然后迅速地蹿下了车。
老男人下了车;
大于下了车;
公交车还是有条不紊地向前行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