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直奔wc而去,稍顷,只听“咚”的一声闷响,可怜峥脚下不稳,一趔趄跌坐于桶中,水四溢,怡强忍怒气,扶之。峥立于当中,屁屁处水流如注。怡见之,忍俊不禁,大笑曰:
“兴奋过度,吾命休矣!”
峥回卧室,以地为床,倒之,酣声四起。怡负气而坐,终不忍,用全身之气力,将峥之湿衣换下,又恐地凉伤身,惜身单力薄,无法将其移于床,于是伏峥耳旁,轻唤之,然久唤不醒。怡轻蹩蛾眉,叹道:“相公醉卧地板,吾无力挪其于床,这便如何是好?”
此时,峥梦中呓语曰:“喝,喝!吾等一醉方休,老婆何足俱也?!惧老婆者,王八也!”
怡怒其狂言,瞥案头之未完油画,计上心来,遂于峥之圆肚上画大小王八数只,有的作引颈观望状,有的作闭目养神状,更有的作嬉戏打闹状,皆活灵活现,栩栩如生也。怡见如此精彩之作品,画兴大发,欲罢不能。不一时,峥之胸脯赫现一乳罩,胳膊上亦有一条青龙白虎呼之欲出也。
峥酣声依旧,怡窃笑不已,暗忖道:“这厮这般折腾,亦照睡不误,i服了you!”言毕,试着再挪其身,未果。天过二更,峥俯卧,怡疑其醒来,忙喊之,然峥又沉沉睡去,心痛之极,无奈坐于地相陪,恐夫有事,不敢眠。
将近三更天,怡睡意时袭之,乃命己作画以提神,峥之pp梦中抽搐矣,喜曰:“天助我也,赐吾一上好‘宣纸’。”纤纤素手,一挥而就,旋即,峥之pp上多出两个热气腾腾的粑粑来。怡睡去不提。
次日晨,峥起身小解,恍见一怪物立于眼前,此物生得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两臂青龙白虎,张牙舞爪;腹上王八蠢蠢欲动,胸上乳罩曲线玲珑,乍见之,骇出一身冷汗,边奔路而逃,边舞着双臂,大呼曰:“mygod!mygod!何方妖孽,快快去也!吾妻救我,吾妻救我!”
却说怡正梦见峥醒时之模样,突被一阵尖叫声惊醒,起身,但见峥披头散发,一路奔来,满脸惊恐状,口中高声嚷道“吾妻救我,吾妻救我,wc有妖孽的干活!快拨110!”怡见状,初时浅笑,终不得忍,前仰后合,急推峥入厕,燃灯,真相大白也。
峥观体之粘粘乎乎,久洗不去,衣不能穿,心有不满,乃沉默不语。怡忙趋上前,软语温存:“怡之最终宗旨,纵有不满,让老婆开心亦为胖哥惟一之出路也,此乃生活也,痛并快乐着!”言罢,盈盈秋波,直至峥之目,之脑,后之心。峥轻揽妻香肩,叹曰:
“罢罢罢,好男不跟女斗,惟请下次用水性之画笔,以便清洗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