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林夕染没说话，走了出去。

看向桌上有皱褶的纸，季时霖微微皱眉。

……

“卧槽，染染你怎么了？”周旎滢看到眼睛通红，明显就是哭过才进来的人，皱眉问道。

林夕染笑了一下，“没有啦，刚刚有人撞了我一下，可疼了，生理泪水都要疼出来了。”

半信半疑，周旎滢没说什么。

……

“小禾，你怎么坐在这？”季时霖冷清的嗓子里多了些关心，在他前面蹲下。

抬起那张稚嫩的脸，小禾看着他，奶声奶气说，“季哥哥。”

伸手揉了揉他戴着帽子的小脑袋，季时霖应了一声。

小禾歪着头问他，“季哥哥，你说那漂亮姐姐为什么要哭鼻子呢？”

“怎么了？”黑眸一凝，季时霖的身体一僵。

咬了咬手指，小禾想了一下，“刚才有位漂亮姐姐坐在小禾旁边，眼睛红红的还流了好多水出来。

小禾就问她为什么哭鼻子，然后她问小禾身体是怎么了，小禾说自己好像得了治不好的病，然后漂亮姐姐抱着小禾哭得更厉害了，她还说她哭是因为还能看到小禾。”

季时霖听得有些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