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金子还真。”
“可你之前不是说,陆真不会让我和明远结婚吗?”
沈眠把优盘递过去:“可你现在有这个啊。”
杨蔷怔愣。
沈眠把优盘塞进她掌心:“复制一份,拿着这个去找她,告诉她,你必须答应,如若不然,鱼死网破。”
沈眠一字一句的教她:“态度一定要强硬,复制的一份交给她之后,寸步不离陆明远,记住,是寸步不离,在和陆明远结婚前,不要单独和陆真说任何一句话,听见了吗?”
杨蔷:“为什么?”
因为陆真也很高傲,而且是恶毒的高傲。
你威胁她,然后在她面前秀恩爱。
只要让她找到机会。
她会一直纠缠着折磨你,让你后半辈子过得痛苦不堪。
沈眠轻轻笑了下:“提前恭喜你了,陆太太。”
杨蔷眼睛亮的惊人,喃喃:“陆太太。”
沈眠说:“陆明远的太太。”
杨蔷凄苦的样子没了。
笑的又羞涩又不好意思。
五十五的高龄,像个害羞的小姑娘。
看得沈眠胃里翻山倒海的想吐,却依旧在笑,而且温柔的嘱咐:“之前我教你的,接着做,卖惨,哭,在陆明远面前塑造好一个好母亲的形象。”
杨蔷点头走了。
沈眠在咖啡厅坐了很久。
起身上车,扯了两下安全带没扯上,不扯了,在车里坐着发呆。
手机叮叮叮的响了起来。
沈眠心不在焉的拎起来接了。
“沈眠。”
沈眠闭了闭眼,睁开,按着眉心嘟囔:“还以为我从青城跑到南城的当晚,你就会给我打电话。”
严晋东在电话对面笑:“你都搭上季姨到陆家了,我给你打有个屁用。”
沈眠:“那你这会给我打电话是什么意思?”
“季姨的事跟你有关系吗?”
只是一秒,沈眠手心全是汗,声音却镇定自若:“没有。”
“骗子。”
严晋东的尾音拉的很长。
隐约的,带了讥讽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