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岁,池望才确诊自己是安眠药成精,难怪他睡眠质量这么好,从来没有半夜醒过,原来自己就是个安眠药,把自己给药倒了。
这也太巧了,偏偏他们居然现在才发现。
也是没办法,他们俩都保守,谈了这么久,愣是没抱过一次,好像拥抱对于他们来说都太超出了,谁谈恋爱这么玩啊?
没什么好说的。
所以都没急着再上床,池望跟谢司珩很单纯的大被同眠了一段时间,把他的作息调过来了,才重新开始上本垒。
这次谢司珩没半路睡着,很顺利地进了杆。
一开始没动,等池望适应,池望倒吸一口凉气,说:“好撑。”
谢司珩摸着他脊背让他放松,池望脸红透了,因为到底是第一次,两人都没什么经验,谢司珩一开始怎么都进不去,所以灯是开着的。
谢司珩能看见池望洁白的脊背,像弯弓一般漂亮,他眼底流淌着淡淡的爱意,低头下去亲吻池望的后颈和脊背,一串的吻落下来,池望慢慢放松了,但还是有点不适地扭了扭,说:“哥,我想看着你。”
便借着这个姿势掉转了一下身体,真的面对面了,池望又觉得很害臊,浑身都红透了,手臂也挡着脸,嘴唇红润得仿佛滴出血来,“关灯,哥快点关灯!”
虽然有点遗憾,但谢司珩还是伸手将灯关了。
在黑暗里他们做完了这一次。
最后出来的时候,谢司珩声音沙哑地说:“套破了。”
池望也感觉到了淅淅沥沥,埋怨谢司珩:“谁让你那么用力,本来就很粗了,力道就不要那么大了,你当舂年糕啊?”
谢司珩:“……”
池望满不在乎地说:“没事,漏了就漏了,反正我又不会怀孕。”
池望是没想到说这种话还会有打脸的机会,不过这也是以后的事情了。
这一年过年,池望看着萧复在草坪上放了很多烟花,
', '')('<!--<center>AD4</center>-->父母都在身边,他在父母眼皮子底下给谢司珩发信息,唇边咧开甜蜜的笑容,觉得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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