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center>AD4</center>-->吃完晚饭,他们在谢司珩H大附近的独栋小别墅的院子里看月亮。
那天晚上的月亮真的格外的圆,格外的大,月光清冷,如银纱一般洒落大地,而且那天很神奇的有一圈淡淡的星环将月亮笼罩。
池望拿着摄像机对着月亮框框一顿拍,拍完了正拿着摄像机看自己拍的照片呢,谢司珩的声音冷不丁在旁边响了起来,“以后的中秋节,我们都一起过。”
池望头也不抬地说:“那很难哦,中秋节不得各自回家跟爸妈一起过吗?”
谢司珩声音如月光一般冷冽:“人成家后就会跟父母分开的。”
池望一顿,忍不住抬起了头看向了谢司珩。
谢司珩乌黑的眼瞳就那么沉沉地注视着他,其中的情绪太过鲜明,简直呼之欲出,以至于池望一时之间没敢看,默默地低下头去。
谢司珩问他:“你想过成家的事情么?”
他问的语气很淡,好像只是随口一提。
池望抠着相机的镜头竖纹,小声说:“没想过,我还年轻,想那个做什么?”
谢司珩说:“我想过。”
池望:“……”
池望赶紧开口:“我肚子好像有点痛,我先去……”厕所。
话还没说完,谢司珩后面的话就蹦了出来,“我想和你成家。”
池望:“……”
不是兄弟,这话你就这么说出口了??
池望脚趾抠住了鞋底,其实……他早就有所猜测,因为谢司珩对他太好了,这种好说实话是不符合常理的。
他们是发小,是朋友,关系是要比一般人都亲近些,但谁家发小鞋带松了,另一个会蹲下来帮忙系鞋带啊?谁会看自己发小没戴围巾,就摘下自己的围巾给人戴上去啊?
很多小细节数不胜数,池望很多时候都不敢细想,稀里糊涂的装瞎装傻。
怕他误会了谢司珩,也怕他思想太龌龊。
但一旦有了这种怀疑,池望就忍不住在意起来。
在意的多了,想法也逐渐改变了。
谢司珩捅开了那层窗户纸,池望就得面对关系的转变了。
池望顾虑其实挺多的,跟发小谈恋爱什么的,一旦谈崩了,这个朋友也就别想要了。
但谢司珩明显就没有这个顾虑,显然是一旦开了这个头,就会执行到底的人。
池望没有第一时间答应,只说让他想想。
于是这么考虑了半个学期,在大二下学期的时候才很慎重地跟谢司珩谈上了。
谈恋爱的时候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谢司珩是一个很克制也很传统的人,他们顶多牵牵手,虽然都血气方刚,但还真没有什么越界的行为。
这让池望松了一口气,因为他也挺保守的。
到谢司珩大四毕业后,池望才试探性地提出了做那种事情。
于是第一次就是在谢司珩家进行。
谢司珩失眠症还没解决,池望挺担心他做这种事情会猝死,所以还挑了个好日子,谢司珩白天睡了五个小时后,晚上的精神也显得安全了些,起码不会因为兴奋过头就猝死。
不然池望都能想到第二天的新闻,什么两个男大学生初尝禁果因为太亢奋马上风,这到底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想想都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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