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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白得个镯子这多使不得——我圈口你知道吗？”锦书抓着董盛放的手，让她测量她的圈口。

“你管这叫使不得？”董盛放嫌弃。

“姐，你真同意我戴首饰？”

“唔。”

“我穿裙子也行？”

“唔。”

“化妆？留长头发？”

“我想纹个满背的下山虎——嗷！”董盛楠委屈地捂脑袋，锦书敲了她的头。

“书姐，你打我干嘛？”

“给你自由，但没让你过分的自由！纹身什么的，你弄个小的还算性格，满背你要干嘛？”锦书批判。

“想当古惑仔？！”董盛放冷冷接话。

“我就随口一说么.......”盛楠被两个姐姐一起训了，反倒是开心的笑了。

过去搂着她姐的胳膊撒娇。

“姐，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好，是书姐给你施了什么魔法吗？”

才一晚上，她姐怎么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只是在穿着上对你放松些，你的功课我还是要管的。”董盛放不自在地看向别的地方。

“对，今天的功课写完了没，该玩玩该抓抓。”锦书笑眯眯。

“啊~~~”董盛楠捂着头，被两个姐姐双重念经的感觉好可怕。

“不过我还是很好奇，书姐到底怎么说服你的？”

“也没什么。”董盛放看向锦书，两人有默契地不提昨晚的事。

昨晚锦书除了说服董盛放留下孩子，还跟她说了下一步对付三太的计划，以及，盛楠的教育问题。

锦书说，董盛放应该感谢盛楠保留少女心。

董盛放觉得妹妹太天真了，活得跟个傻白甜似的。

锦书摇头。

盛楠现在这样，是因为她知道，她有个无所不能的姐姐护着她，所以她可以长不大。

可如果这个姐姐没了，少女就会被迫成长，甚至为了追寻姐姐的脚步，抹杀天性，变成跟姐姐一模一样的人。

放姐真的想看到那样的盛楠吗？

董盛放被锦书的假设问得说不出话来。

如果没锦书，她可能真会死了。

如果她死了，妹妹会变成什么样?

会如锦书说的那样，成为一个精明冷血抹杀掉自己一切女性特征，杀入男人堆里叱咤风云的女强人。

盛楠会拥有一切，成为第二个董盛放，甚至比董盛放做得还好。

这个妹妹是聪明且有天赋的，在商业嗅觉上比董盛放更厉害，董盛放正是看出了妹妹的潜质，才会严格要求她，对盛楠有更深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