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伸手掐住冯宜的下巴把她脸拉近,语气平淡但眼神紧锁着她:“你既然这么想,那这个点儿正是咱俩‘交流’的好时候,你觉得呢?”
冯宜咽了咽唾沫,说是怕要挨干,又不是很敢反对,而且她总觉得自己不管说是还是不是他都不会满意。不料陆璟变得更不快,腮帮子鼓了鼓像在磨后槽牙,她下巴一紧就听得他逼问:“说话,你不是让我有事和你商量吗,我跟你商量呢你装这嘴巴被人锯了的怂鹌鹑样子?”
冯宜真是要昏厥了,在心里跳脚大骂:这是不是商量样子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其实要换两个月之前,她包大声应是的,甚至敢主动爬到他身上对他说要陆哥哥的大鸡巴狠狠操宜宜的骚穴,但他一看就知道现在的技艺比起一个月前不会有任何进步,想想上次被他蛮干的时刻她下头都隐隐作痛。
说话不是,不说也不是,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冯宜麻了,十分后悔起刚才没真把嘴锯了要和他说话。
“我觉得不行。”
“理由。”
“今天天气不好。”
“我们在屋里。”
“太晚了你要回家了。”
“没事我有计划。”
“我就是不想!”
“不行,我们是这种‘朋友’的关系怎么能不抓紧机会‘交流’?”
“我跟你没关系,东西我都不要我要回家!”
陆璟步步紧逼,她急了眼要破罐破摔,终于他这回没有马上反驳,只是定定看了她几秒,眼神温度骤降到像给她扔到了南极,快给她冻成冰棍时才慢悠悠道:“不行,你和我有没有关系是我说了算。”
“你只会乱捅,我和你怎么交流!”
完了。
冯宜一哆嗦,感觉自己已经被埋进了南极的雪坑里。
出乎意料的,陆璟很快就放弃了给她填土,而是转手把她从坑里拽出来,拽到自己面前放到腿上。
“那你说,得怎么捅?”
“……”
不是,哪有人这么问的?
关键陆璟的表情还挺正经,像是真在疑问求解而不是在说骚话,叫冯宜一口老血哽在喉咙。
她挺想说你这个问题问得我就有点萎了,但想想自己从他魔爪下逃离的可能性不太高,今晚跑了也会有下一次,下下一次,真能给他早点捅明白喽她还能少受点罪。
其实她也不太明白,因为她也还没有过完满的性经验,叫她都怀疑那些说有多爽多爽的是不是都在骗人。
不过她现在要求也不高了,能是正常人干得下去的就行。
丧权辱国般的退让。冯宜忍辱负重:“要不我们一起上网研究点学习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