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姚昭捂着他光洁的后背,像抚摸小狗。
“嗯。”萧湘也抱住她,脚在地上划拉半天,也没找到鞋,可能是被她踢到桌子底下去了。
姚昭没多想,打横抱起他,没走几步,碰到床边,一起倒在床上,萧湘拉着被子把两人裹在一起,暖和又亲密。
“要不睡吧,挺晚了。”
萧湘睁大眼:“我穿成这样你睡得着!?”
姚昭勾唇,撑着脑袋懒洋洋道:“那是你想要?”
明白她想听什么,萧湘哼了声,低头贴在她耳边:“嗯,我想要,你...我想要了。”
温热指尖从尾椎划到后穴,没有润滑,只是在外面打圈揉着,萧湘的吐息变得湿润温热时,她才浅浅送进去一指节。
没有一点不适,反而想让她再进来些。
“还要...”
两根手指轻轻浅浅抽插,他翘屁股,想把手指都吃进来,姚昭从前面隔着毛衣握住性器,还没怎么呢,他就蜷起身子哆嗦。
“...别,别捏...”
姚昭松开手,轻吻他额头,他缓过来些,往她怀里凑,还没靠近呢,她突然起身,冷空气与空虚一起来袭,萧湘皱眉裹紧被子,抬头看她去干嘛。
太黑了,什么都看不见。
“又不弄了?你怎么回事?”
姚昭拿了东西立刻上床,躺在他身后,拉着他的腰过来,轻咬肩头。
“喊什么,我还能不管你了?”
她这句话,说得让人心里发甜。
较软的锥形玩具,进去的时候不会不适,越往里,越舒服,感觉要被她填满,萧湘抓着床单低低喘息,随着她的动作往前晃,她今天很温柔,也很轻。
有种在浴缸泡着的感觉。
舒服,温暖,让人沉迷。
唯一的缺点就是看不到她,有点遗憾。
“姚昭...姚昭...”
向后摸索想要抓她的手,抓不到,摸不着,心里难受,一声一声唤她,猫发春一样,姚昭把额头贴在他后颈,搂他的腰,萧湘急忙攥住她手指,仿佛怕她跑掉。
贴得越近,进得越深,他开始痉挛,无意识发出难捱的泣音,姚昭从毛衣裙底摸进去,揉他绷紧的腰腹,他还没缓过来呢,就隔着衣服再次握住她的手。
缓慢细微的抽插声都闷在被子里,耳边是清晰的呻吟,急促时,是她重了,用嗓子哼哼,是要她再快些,小狗哈气,就是爽到不能自拔,马上要射了。
腿无力搭在她腰上,毛衣底端已经掀到胸口,姚昭撑着胳膊,动作间,新鲜空气涌进温暖被窝,他穿得少,怕冷,两条胳膊紧紧捞住她后背,姚昭笑他虚,他哑着声音还嘴说还不是你肏的。
不知何时,他开始这样说。
不是“做吗”,是“今晚要是肏我吗”。
不是“看你把我弄的”,是“你把我肏成什么样了”。
不是“不行了别再弄了”,是“别肏我了,都要肏坏了”。
格外粗鄙,坦然,也格外能让人喉咙一紧。
因为他时常这样说,姚昭开始避开这种字眼,但今天,她可能被他传染了。
把他射出来的精液抹到他脸上,姚昭再开口时,声音带着危险:“你想让我再把你肏射吗?”
萧湘爱死了她这副模样,以往怎么没发现自己是个受虐狂?或许,是因为她,自己才变成了这幅“贱”样。
腿都软了,还强撑着挺腰靠近她,咬重字眼,继续勾引:“你想肏坏我吗?”
许久,身上的人一直未说话,也没再继续动,呼吸还是平缓的,萧湘有些怨怼为什么科技没能发展到玩具能与人共感,这样她就能知道自己现在咬的多么紧,多么渴望她了。
还没来得及发散思维,下巴突然被她握紧,萧湘看不见她的表情,却下意识屏住呼吸。
“我想肏死你。”
这句话只有五个字吗?这么短?为什么他又想高潮了?
拉着她的手摁在胸口揉捏,萧湘呻吟着,微微扭动,赤裸的背蹭着床单发出细微摩擦声,仿佛一条欲求不满的蛇,腿是蛇尾,缠紧她的腰,好像会在快乐中绞死她,无论舍不舍得。
“但今天不行。”
姚昭残忍摁住他的腿,就要抽出来,他哪里肯,急急把腿夹回她的腰上。
“为什么?”
“很晚了,该睡觉了。今天已经射两次了,你说的,不能超过两次。”
“不行...再肏一会儿,我还想要...”
如果开着灯,能让她看到自己的眼睛,含泪,睫毛成缕,眼尾微微上扬的眼睛,勾引一定事半功倍,可惜,现在关着灯,他骚成吃了春药,也不会让她动容。
果然,姚昭只是亲亲他的脸,就撤出来,萧湘欲求不满,难受哼哼道:“不能连着睡觉吗?”
“你别太离谱。”
萧湘继续用语言挑逗她:“给我戴上跳蛋,肛塞...你不想玩坏我吗?”
“不想。”
她回答的果断,让他反而愣住,等她再次上床,才凑过去小心翼翼问道:“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玩坏我,为什么不想?”
姚昭侧身面对他,帮他把一塌糊涂的毛衣脱下来,还用湿巾擦他的脸,虽然擦得一点都不轻柔。
“你有毛病,可持续利用不好吗?”
是啊,这世界上她这么讨厌的人只有一个,玩坏了再去哪儿找呢。
“行了,睡觉,明早还得遛狗。”
萧湘心里又酸又涩,又多嘴道:“我比狗好,都不用你遛。”
“你喝狗尿了?”姚昭笑骂道,“脑子缺根筋,跟狗比。”
“怎么了,我不比它们好吗?”
“根本不能比,别废话了,睡觉。”
她会有很多小狗,如果要问她更喜欢那只狗,她会给出答案,但他是人,还只有一个,数量种族都不对等,怎么比?
傻子。
萧湘听到耳朵里的意思则是,你也配跟它们比?
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