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器放入,没有刚刚她手指在里面有感觉,但当她打开开关,微弱电流过到肠壁,甚至是敏感点时,他忍不住埋头叫出声。
洗干净手出来,他的后颈已经发红,手指绷紧蜷缩,手臂上已经挣扎出红痕,姚昭把手放到他侧脸上,凉得他一激灵,却又向她手心里靠。
眼尾有泪花,唇下也湿润,他微微张着嘴,难耐在床单上蹭。
可他是被捆起来的蛇,怎么扭也解不开绳索。
拽着他的手臂起来,从下巴,到胸口,绷紧的曲线,姚昭亲亲他的肩头,一触即离,他感受到了,也觉得不够。
想都不想,偏头靠近她,只能咬到耳朵,厮磨,嗑咬,她如何用玩具折磨他,他就如何对待她的耳朵。
她笑,搂住他的腰躺下,随他亲吻:“这叫不理我?”
“你逼我的!”他声音发紧,用虎牙用力研磨她的耳垂,丝毫不怕弄疼她。
姚昭嘶了一声,握着他的脸推开,揉着耳垂,无奈轻声道:“养不熟的狗。”
他心里又酸又恨,理智拉不住,完全忘记自己的初衷,就要讥讽她对自己还不如对条狗好,嘴就被堵住。
口球没用过几次,她喜欢听自己说骚话。萧湘咬着硅胶球瞪她,真像她说的,养不熟的狗。
擦过他眼下,姚昭看着指尖,把泪轻轻抿开,湿润挥发,她睫毛颤了一下。
很快就整理好思绪起身,姚昭拍拍衣服,临走前,摸了摸他的头发。
“不想理我,那你就冷静冷静吧。”
萧湘睁大眼睛,奋力挣扎,越挣扎越紧,手臂传来刺痛,他被迫停下,再抬头,人已经走了。
王八蛋...王八蛋!
电流规律刺激着前列腺,他想要蜷缩,四肢被反方向束缚着,射精冲动遏制在最后阶段,如同海浪,想要上岸,又一次又一次被拍打回去。
动不了,喊不出,比死都难受,没多久,他的汗就在床单洇出痕迹,津液顺着下巴往下滴,狼狈到他想要撞墙。
还不如让他晕过去。
这还不是最难受的,最难受的是,电流的刺激是直接性的,跳过过程让他爽,让他想要射精,但这种机械的快感逐渐不能满足他,反而让他越来越饥渴。
温热的掌心,湿润滚烫的唇,她稳定微快的喘息贴在耳边,任何波动都能捕捉,哪怕他已经被操到失神,无法分析出她的情绪。
此刻,自己是毫无尊严的被她弄成这样,被打断腿的狗都比他强。
可是…
想要她,只有她。
想要的只有她。
贱,太贱了,萧湘被自己的软骨头震惊得想要嘶吼,声音被口球堵着,流出来的只有液体,他抵着床头往前顶,额头都红了一块,也没把自己撞晕。
想尿。
其实是想尿还是想射精他分不清楚,这种要失禁的感觉每次都能让他疯掉。
自己明明是人,在床上总被她摆弄的像个畜生。
皮囊,血肉,一层一层剥离,他是生物链里努力向上爬的泥巴怪物,刚变成狐狸,却被这只老虎轻易踩在脚底。
挣扎掉下床,腿与腰都被撞得生疼,按摩器被挤住,电流的刺激更加明显,他抽搐着高潮,指尖扣紧床角,感觉时间已经不再流逝。
她怎么还不回来...她怎么还不回来!
真要玩死他吗...
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精神已经涣散,他趴在地上,时不时抽搐的大腿证明他还清醒着。
从落地镜里看到自己的模样,难堪积攒到极限,崩溃是一瞬间,眼泪代替声音涌出,他哭到抽搐,口球堵着,让他呼吸困难,眼泪模糊了视线。
这可能就是死的过程,听不清,看不清,喘不上气。
姚昭就是要折磨他,玩死他,这不就是她的目的吗?
为什么还要难受呢。
接受就好了,别再反抗。
一遍一遍在脑子里劝自己,手臂却挣扎到没力,萧湘已经筋疲力尽,自己也不知道现在是醒着还是晕着。
应该是晕着吧,不然怎么会看到她回来了呢?
解开脚上的绳子,再解开手臂的绳子,摸过手臂上的血痕,姚昭抱起他放到床上,他恍惚看着天花板,很久才看向她。
口球摘下来,他唇角被勒红,姚昭轻轻摩挲过印记,他抖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真的是她回来了。
哭肿的眼睛还能流出眼泪,他闭眼哭出声,声音嘶哑:“你要玩死我...你就这么想玩死我!”
她没说话,把按摩器取出来,他的腿一直在抖,白皙的皮肤粉得像过敏。
膝盖刚刚靠在一起,又被她轻易分开,柔软粗壮的玩具轻松顶进来,萧湘呜咽仰头,手紧紧抓住她的衣袖,却无力脱落掉到床上,他没有力气了,一点都没有。
“你就算死,也不是被我玩死的,是爽死的。”
姚昭把他的腿摁到胸口,另一只手在下面控制着玩具,一下一下缓慢深入。
“不爽吗?”
他咬唇偏头,不想看她,姚昭加快速度,狠狠顶了两下。
“说话,不然就把你肏尿了。”
萧湘抓着头发,崩溃抽噎道:“爽...爽死了...”
他哭得喘不上气,又被她突然卸下贞操锁,哭与呻吟交杂在一起,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精液一股一股抖着往外流,把他所有的骨气都掏空。手颤抖着往下摸,摸到熟悉的温热,连握住的力气都没有,姚昭握住,十指相扣,顺着他的意思弯腰靠近。
“你抱我啊...快抱我...”
他哭得说话都不连贯,还在提要求。
姚昭躺下,翻身抱住他,他贴在她颈窝,还在抽泣。
明明都已满足他。
“你要把我操死了...”
“是爽死的。”
“爽个屁...”他哭到抽搐,停不下,“你...你都不在...一点都不爽...难受...”
姚昭擦掉他脸上的湿润,淡淡道:“你说不想理我,我在你不更难受?”
“我他妈说的反话!”
诉说委屈却只能得到说教的小孩什么样,此刻他就什么样。
“你就是...不懂,你什么都不懂!”
姚昭短促笑了声,拇指摁在他的下唇上,低头咬他,没咬几下,就变成了吻,他都哭得不成样子,还有力气缠她舌头。
一个吻就让他平静许多,崩溃变成抽噎,姚昭下床,拿过医药箱,给他手臂勒破的地方消毒,他的脸埋在枕头里,等她松手,才红肿的眼睛偷偷瞧她。
姚昭敏锐捉到他的偷看,却也只是勾了勾唇角。
换好床单,被子,姚昭抱他回床上,他很沉的,姚昭把他当杠铃,勉强能抱动他。
要放下他时,杠铃不松手了。
姚昭还弯着腰,两人的距离,是抬眼就能看清他脸上的绒毛。
“怎么了?”
他摇头,松开手。
关灯,上床,两人之间是有些距离,姚昭侧身,月光照映他的轮廓,鼻梁高挺,睫毛被肿眼皮盖住一半,剩下的那节像茂盛的草。
“知道我不懂,那以后就别再说反话了。”
草被风吹过,没入山谷。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