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自慰,叔嫂文学h)(2 / 2)

北地春(NPH) iminai 2742 字 17天前

“谁要你教!快放开我……唔!”林知意此时两只手都被他桎梏,只能抬腿去蹬他,没想到被他就势抬起架在肩头:“嫂嫂原来这般心急,自己就把腿张开了。”

“你闭嘴……呜呜,等虞堇年回来……呜啊!”花核处传来一阵刺痛,叫她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了。

少年两指松开了因为被他狠狠一捻而充血的肉粒,面上的笑意荡然无存:“嫂嫂这张小嘴,尽说些叫人不爱听的话。”听着她喊自己那义兄的名字,又想到方才她情动时口中唤的“夫君”,虞辰司心里烦躁得很。他压下心里那股想将眼前女子彻底弄坏的暴戾,重新换上一副笑脸:“我只教一次,嫂嫂可要好好地学。”说罢他重新按上那嫩红的一点,“这是嫂嫂的小淫豆子,揉一揉,嫂嫂的那口骚穴就会往外吐淫水儿,瞧瞧,嫂嫂水可真多。”因着她方才那句“我是你嫂嫂”,他现在故意一口一个“嫂嫂”,一嘴荤话不要钱似的往外倒,手上在她穴口接了清亮的一泡淫水,笑着拿到她眼前,在她脸上轻轻拍了两下,“嫂嫂下面这张嘴可比上面的嘴听话多了。下回再发骚的时候记得揉这里,知道了吗?”

林知意快要羞得昏过去了,从前虞堇年同她做这事时,何曾说过这样的粗话!她虽不那么拘于俗礼,可这也太俗了些!更叫她想哭的是,被他这样作弄,她那口穴里竟然真的随着他的话,恬不知耻地流出一大股淫液来。

“你别说了……”女子闭上眼睛把头扭到一边装鹌鹑,可惜虞辰司偏要叫她与他共沉沦。她不说话,他就要让她开口。手指把花核从包裹着它的保护所中剥出来,带着老茧的指腹又快又狠地来回摩擦,女子惊叫一声,腰部挣扎着向上拱起,腿不受控制地想要并拢阻碍他的动作,但虞辰司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强硬地打开她的腿,把自己的腰身挤进她腿间叫她再也不能合拢,而后继续蹂躏那可怜的小肉蒂,不过几息间,过于强烈的刺激就叫身下的女子失了声,目光失焦地看着头顶,喷出的水把床单都打湿了一块。三个月不曾有过房事的身子怎么能经得住这样狂风骤雨般的高潮,连余韵都叫她颤抖不止。

虞辰司紧盯着她失神的脸,松开一直禁锢着她双腕的手,娇嫩的腕间已经被他掐出指痕,即使获得了自由也依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他突然想到什么好玩的事情似的,也不管她此时听不听得进他的话,凑近她的脸:“嫂嫂,我们来玩个演戏的游戏好不好?我看那狱里头审犯人,都要把两只手绑起来。”意料之中的没有回答,他满意地点头,“不说便是同意了。”说罢他装模作样地环顾四周,最后把她身上的小衣扯了下来,撕成两条,将她两只手都绑到了床头的木头柱子上,而后当真入戏似的,一脸严肃地诘问她:“你身为嫂嫂,却脱了衣服蓄意勾引小叔子,该当何罪?”

林知意自然没法回答。此时她若是清醒的,恐怕已经直呼狗男人,可她现在脑袋里一团浆糊不甚清明,只是双眼迷离地看着他。等她回过神时,虞辰司已经解了腰带,把胯间硬到现在的肉柱戳到她脸上了。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直面男人的阳物,青筋交错的狰狞肉柱散发着一股似腥若檀的气味,混合着热意扑在她面上。她惊恐地要躲开,却被捏住了下巴。虞辰司冷笑:“嫂嫂羞什么?难不成没见过阿兄那根东西?这可是等会审你用的,若不想太受罪,就好好舔舔它。”随后又把那物朝她唇边送了送。见她依旧不肯,虞辰司脸上又没了笑,一巴掌甩在她那对没了小衣暴露在空气中的奶团上,虽然收了力道,却也依旧在娇嫩双乳上留下了鲜明的印记。奶白色中逐渐泛起一抹红,看得人口干舌燥。

林知意惊得呆住了,他、他竟然……胸前传来的微微刺痛叫她羞愤欲死,可她一时不舔,那巴掌便不停,一双雪峰又挨了好几下掌掴。她简直怕了他了,只能伸出小舌,胡乱地在那根粗长性器上舔了一下。显然这并不令人满意。眼看自己那已经遍布红痕,传来阵阵灼热痛意的双乳又要被他折磨,她只能颤着声求饶:“我不会……”

“是不会,还是不愿?”嗤了一声,虞辰司作势要起身,“嫂嫂不舔也罢,我直接这般捅进你那口骚穴也使得,只怕嫂嫂少不了吃点苦头。”

“不要!我舔,我舔还不行吗……”她张开嘴,又伸出粉红的妙舌,忍住不适一点一点地舔过柱头和柱身,眼里还是蓄起两包泪来。嫩滑的舌尖舔过马眼和柱头下面那道沟的时候,虞辰司爽得腰眼发酸,虽然林知意动作生涩,但她只为他舔过这个认知,带来的心理上的满足还是叫他差点直接射在她脸上。

等到她把他这根东西舔舐得差不多时,虞辰司把柱头抵上了那道窄小的入口:“好嫂嫂快瞧,我要肏你了。”随后一沉身,肉刃便破开层层的阻碍,直捣黄龙,两人几乎是同时出声,女子哭叫娇喘,男子低声喟叹。他尝试性地动了动,倒吸一口气:“嫂嫂的小屄在吃我的鸡巴呢,咬得好紧好会吸。”若不是他想争点属于男人的面子,此刻他都要直接射在里面了。他们两兄弟在这方面好似都天赋异禀,很快便适应了,开始逐渐加快动作。但与虞堇年极富技巧的精准打击不同,虞辰司可以说是毫无技巧地狠插一通,可他那物足够粗,竟也能次次都擦过那个敏感的区域,而且这种差异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林知意——她在同夫君的弟弟乱伦。

可是眼下她顾不上这些。虞辰司顶弄得又深又快,叫她魂都快被顶飞了。呻吟声被撞成支离破碎的呓语,而且,两只手被绑起来,双腿被他分得大开,她没有任何办法去缓解那种灭顶的快感,只能硬生生地承受着一切他给予的痛苦和欢愉。高潮在这种近乎暴虐的性爱中来得快且密,是与从前完全不同的另一种感受。她去了两回后虞辰司解开了她腕上系带,直接维持着插入的姿势把她翻了个身接着后入她。林知意四肢无力,只有雪臀被他掐着高高翘起,其余部位几乎都趴伏到了榻上,虞辰司放缓了攻势,慢慢地磨着她,哼笑一声:“我前些日子在军营中看到两条狗交媾,那母狗的姿势同嫂嫂现在便差不多。嫂嫂是小母狗吗?”她不答话他就狠肏几下,非要逼得已经深陷情欲神智不清的人儿哭着应和道自己是他的小母狗才罢休。

体内那根炽热的阳物跳动着,是快要释放的征兆。理智有一瞬间回笼,林知意挣扎起来:“不要射在里面!只有这个……求你……”

可虞辰司没有听。他一口咬在她后颈,悉数射进她体内。他一边继续抽插,一边漫不经心道:“嫂嫂可知阿兄那天同我说什么?他说那老大夫有言,你这身子要靠男人阳元来滋养。倘若阿兄回不来,你日后少不了要吃我的精水,今日先吃一次叫你那口嫩屄尝尝味道,到时候我便扒了你的衣服锁在我榻上,日日回府就往你那口骚穴里头灌精,叫你变成离不开我鸡巴的淫娃,可好?”

林知意不住地摇头,汗湿的几绺头发粘在脸上,眼泪流了又流。她知道有什么东西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