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门一脚!连剑都没出…
台上的纪墨宇看着底下那人心里暗爽,台下的萧暮钦看着手里白花花的银子心里也暗爽在纪墨宇还在台上得瑟时,有一男子轻轻跃上台面。
落地无声
那男子衣着雪白犹如皎月般清冷,面容并不惊艳可高贵气质更胜寒冬腊梅左手执剑,向纪墨宇开口
“这位公子,可愿与在下比试一场?”
点点头,拔剑。在对方的示意下先出击台下的萧穆雨已经偷偷拔出剑,准备去砸场子。
高手比试往往一瞬之间,招招凶狠且直逼要害,而神色姿态却是无限优雅风流。举手投足间,尽洒风华。纪墨宇已经无暇去观赏,光是抵挡也开始慌乱,而且他也看出对方竟然在让他,而且放水放的还很多。好像并不想赢,只是在试探自己武功强弱并且还像是在等什么。
“住手!”
砸场子的上来了,只见萧穆雨施展轻功跃上台来,在纪墨宇的前面站好,一手执剑遥遥指着对面男子。
“侍强凛弱!以大欺小!算什么英雄好汉!”
萧大少爷底气十足的喊着,下巴一昂,眼睛一白,明显瞧不起人。这样傲骨沉沉反而令台下围观之人啼笑皆非。
而那男子却十分有风度,也不与他争辩。只是收剑抱拳。
“原来是在下失礼了,为表歉意,可否与在下同去茶楼,我请二位喝茶。”
有!人!请!客!
那刚才还宁死不屈的两位顿时两眼放光,有人请客哪有不去的道理?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等什么?走!
“在下白宣奕。今天的事也是在下不对,所以来请二位喝茶赔罪。”
白宣奕端坐于石桌旁十指交叉,眼眸缱锩嘴角含笑,风流优雅。
“纪墨宇。”
纪墨宇也是装做很有教养的回答
“萧穆雨。那白大哥,我们两个都还刚即弱冠,也是第一次离开家门,心神茫然不知未来何去何从,你可愿与我们同行?”
顿了顿,必须让他有思索的时间,最好思索之前再编一些凄惨人生“行走江湖必定要有弟兄随行,相唾以沫也好有个照应。”
那不善于交际的纪小同学不由得在一旁默默扶额,都快把脸埋到茶杯里原来善于交际都能擅长到这种境界…
于是第二个被那三寸不烂之舌蛊惑心神的可怜娃子诞生了,萧穆雨的演讲终于在白宣奕无奈的点头之下终止了。不过他比纪墨宇还惨,因为看起来好像很富,所以就被萧暮钦给硬生生的绕了进去,伙食住宿费全包,然后带着两个拖油瓶子。
“好吧,不如二位先到我府里稍作停留,然后再商议接下来的事情?”
“好!”萧穆雨极为爽快。
既然诚心的邀请了,无家可归两人当然也就不客气的像寄生虫一样在白宣奕家里住了一个来月。两只虫吃他的住他的,那好脾气白宣奕倒也没有反对什么,反而希望他们能多留几日在一个月后,在无数次日星隐耀快要崩溃的提醒下才记起纪哲荀给他的路线图。
于是三人又在桌前研究了一晚上,终于肯动身前往纪墨宇父母初次相遇的地方琉瑛城。那里也离这里比较近,不过半个月的路程。纪哲荀也曾说过母亲最有可能会在这里定居并且等自己回家。毕竟韶华之时倾付所有的邂逅,即便已过沧海桑田,也定不会在心底被尘封。三人边玩边走又磨蹭了将近一个月才到达琉瑛城,可刚到达还没出两天,萧暮钦临时说有事过几天再回来。于是只剩白宣奕和纪墨宇,现已是初夏,轻蝶翻飞,微风旖旎,衣袂临风。
琉瑛城断魂桥下伶仃河,埋葬多少红颜痴情人,两人撑着纸伞,走在断魂桥上,脚下伶仃河翻涌。断魂醉伶仃,行桥听雨眠,白宣奕望向远方,猛然看见雨中断魂桥间有一红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