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告诉黑街地地址,不过她敢不敢来就不关自己的事了。这也算是回了林奚赌时帮自己的忙,而且那男子刚才已经抱了蝶嫣,怕是过不了多久就可以归西了。砚清拍了拍手,准备迈步回去时突然想起还有一个人。
那个被扣上叛徒地骂名即将收归自己麾下的小可怜。
转过身
走,去衙门。
“说不说!”
“我不知道!”
砚清刚趴到瓦梁上就听见这两声吼。
后者正是乔殊铭。
又是一声闷响,重物被踹落一般。
“要不是考虑到你可能拥有情报!你还会活到今天?!”
悄悄移走瓦片,看到里面景象不忍唏嘘。
这不是平时跟乔殊铭最铁的哥们吗?真是虎落平阳加上落井下石阿。乔殊铭被吊在原先砚清的位置,头微垂发散乱,外面官袍被撕烂丢到地上,里面白色亵服隐隐渗出斑红血迹。
又是一脚。
这脚没冲着胸口,倒是向着他的脸踩去。
看着短靴在乔殊铭雪白地脸上拧了几圈并留下一个黑印子后再也忍无可忍。
出手救人!
诶,等一会,整理一下面容。
自己现在被那药膏抹的黑不溜秋,别等下下去时那两人认不出自己,这岂不是毁了自己从天而降的英雄影响一切妥当!
“诶嘿老弟,还记得我不?
砚清突然从天而降着实让那狱官吓了一跳,愣愣的看着他“你谁啊!
对方发觉到刚才自己的失态,咳了两声又中气十足地冲砚清喊。砚清不引人注意的挪到乔殊铭前面,将他护在身后,然后无辜地望着面前怒气不减的狱官。最后看他还是想不起来,只好叹口气将面纱拿出来系上“砚清?!
砚清无奈点点头,想不到自己一个强盗老大想被人认出来还要带面纱“你是不是要叫人?放心,外面的都被我迷晕了”
刚张开的嘴吧嗒一下没出声又闭上了
“是不是问我为什么没有将你迷昏?”
又吧嗒一下闭上
“因为啊,你把我的小心肝给伤成这样了,我要给你点教训。”
这次是眼睛睁的极大江湖上很少有人不知道,若是砚清想要折磨人那必定会让人生不如死。
可是砚清说完这句话却转身向着乔殊铭蹲下,用手轻轻拭去他脸上的灰,冰凉的指尖拂过红肿的伤口舒服的让乔殊铭不免对他弯起眼来轻轻一笑。
“愿不愿意跟我走?”
“当然愿意。”
砚清也冲他一笑,眼里是罕有的温柔,弯腰将染血的乔殊铭背起,像几天前一样依偎着走向黑街。全身殷满血迹乔殊铭伏在他的肩上,由砚清背着一步一步走向未知的深渊。
“你把他怎么样了。”
“无非就是洒了点粉,过几天就腐烂干净了。”
乔殊铭被他一噎,顺嘴咬上砚清的脖颈
却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咯了牙
一个银制的小锁扣
看着砚清脖子上带着给孩子保佑平安的小吊坠,不免想取笑他,都多大的人了还带这个。
“多大人了还带着给孩子的小锁?”
没有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