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谧!”季屿川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江时谧身边,“你竟然还主动让这个野男人进你的家门!”
江时谧只当季屿川在放屁,招呼着韩清砚和秦蓝进屋。
季屿川愤怒极了,再次去抓江时谧。
周恒听见外面吵闹,出门一看,当即飞奔到江时谧身边,将她往身后一拉,“季总,你季家的家教就是上人家家里作威作福吗?”
季屿川半点不后退,“我来接我的妻子回家,有何不可?”
两个气场同样强大的男人对峙,旁边的人只觉得呼吸不畅。
江时谧让韩清砚和秦蓝进了门,又反身回去小声说道:“爸爸,别搭理他,免得影响了我们的行程。”
说完,拉着还有些不甘心周恒的进了门。
季屿川见状也顺势跟了上去,却被江时谧嘲讽的看了一眼,“季先生,今天我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
季屿川内心升起点希望,站在原地看着她,问:“什么道理?”
江时谧很是认真的说道:“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慢走不送。”
而后后退一步,“砰”的一声大力合上了门。
季屿川本能伸手去拉江时谧,被门板狠狠撞了一下,一动就疼得厉害。
他看着门板,眼神中幽暗深邃,丝毫不见光亮。
伫立良久,季屿川冷着脸离开,他的手腕伤得不轻。
屋内,秦蓝小心紧张的在给韩清砚擦药,嘴里对季屿川很是不满。
另一边,周恒和江时谧沉默的坐在沙发上,这算是家丑外扬了。
半个小时后,江时谧送走韩清砚和秦蓝,她拿出那张请柬给周恒。
周恒一翻开看到里面的内容,气得脸色都变了,“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他把烫金的大红请帖一把摔在地上,“老子这就去找季屿川那小子问问,他一边拖着不离婚,一边把情人和孩子弄回家还高调举办宴会是个什么意思!”
江时谧连忙拉住一边挽衣袖一边往外走的周恒,“爸爸爸爸,别去。”
周恒不高兴的看着江时谧,一脸不赞同的问道:“时谧,你该不会是打算去参加这劳什子宴会吧?”
江时谧哭笑不得,“爸爸,你想到哪里去了啊,文汐把请帖给我,明摆着就是想要羞辱我,我又怎么可能送上门去?
更何况我是真的不在意了,原本打算当不知道的,可季屿川今天的行为很是过分,我就想着宴会当天让人将这请帖和离婚协议书一起送过去,圈子里的人自然明白了我的意思,同时也让文汐和季屿川脸上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