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性心脏病,刚刚是心脏骤停了。
时笙的急救措施没有任何问题。
只是心肺复苏是一件很费体力的事情。
听到喻文州表明身份以后,时笙主动给他让了位置。
但她还是站在一旁等着,焦急的等待着结果。
救护车来的前几秒钟,男生醒了过来。
喻文州迷迷糊糊的抬头,看到一旁的时笙竟然直接哭了出来。
医生来了,男生被抬上了担架,喻文州跟在一旁跟医生说了一下基本情况。
等他再回头的时候,时笙人已经不见了。
他扫视了一圈,看到有个模糊的背影,正一瘸一拐的往学校里走。
如果他刚刚没看过,她的膝盖是破皮了。
原来看似冷淡的时笙,也有这样的一面。
接下来本科生的考试周结束,美院的学生又集体出去采风了。
喻文州的追求计划只能一拖再拖。
一直拖到了学校和意大利一个研究所的合作下来。
这个名额的首选本来是宋修远的,但宋修远在年初提前评上了教授的职称。
加上女儿才几个月大,他也不愿意走太远。
喻文州虽然刚刚毕业,才评上副教授的职称,但他的科研能力有目共睹。
学校几经评估,名额最终落在他的身上。
喻文州都不知道自已当时的心情是怎样的。
这个机会是可遇不可求的,但时笙也是他无法舍弃的。
但权衡利弊后,他还是选择了去意大利。
现在正式算起来,他已经是学校的老师了,而时笙还是学生。
老师和学生说出去无论如何都是不好听的。
这次去意大利,快的话两年,慢的话要三年。
他改变了计划,想等着时笙毕业以后再追求她。
去意大利的前一天晚上,他捏着手机第一次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你好。”这是他的第一句话。
有了那天在校门口的碰面,他以为时笙可以听出他的声音。
但时笙却是疑惑的问,“您好,请问是哪位呢?”
他根本没有想好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只能随便胡诌了两句就挂断了电话。
在意大利的那两年,他努力的做实验,就想着什么时候能早点回国。
第二年年底,爷爷生病,他不得不提前回了国,那么巧在相亲的时候遇到了顶替时娆而来的时笙。
曾经他们也算是打过照面,虽然已经过了这么久,他依旧奢望着时笙可以认出他。
但再一次,事与愿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