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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一天的游玩到了名古屋,计划从名古屋机场直接回美国,于是前一晚在当地一家宾馆入住。入夜后,小汤玛斯张罗着去夜店玩,因为白天逛得太累,明天还要坐飞机,汤玛斯夫妇就留在了宾馆休息。

林景禹开着车,在名古屋的夜店街转了一圈,最后居然到了一家gay吧。

「hi,兄弟,太上道了!」小汤玛斯两眼发光,搂住林景禹在他胸口狠狠揉了两下。

他虽然是gay,但做这些动作却很自然,不带一丝猥亵感。于是林景禹也没介意,落落大方的和他开着玩笑:「希望你在日本的最后一晚能有个艳遇!」

坐在后座的加贺原衫一直冷眼看着两人卿卿我我,下车时用日文在林景禹耳边嗤笑道:「看不出,你这是男女通吃的!」

林景禹没反驳,只是偏头看了他一眼。林景禹的五官是比较清爽正直的,上吊的凤眼带了几分傲气,眼波流转的时候又有几分风情,即使目光正直,也总是带着一种戏谑之感。

日本的年轻人都是很会打扮的,尤其是gay吧里的年轻男人们,细细的眉毛、妖媚的身段,再度刺激了小宅男的某种癖好,掏出相机开始求合照。

小汤玛斯虽然年纪小,但体格健壮的模样也不错,又是金发碧眼的外国人,自然很受欢迎。只是他不会日文,大部分日本人的英文发音又很生硬,这个曼哈顿长大的孩子根本听不懂,于是林景禹只能一路跟着做翻译,一时把加贺原衫给冷落到一边。

趁小汤玛斯在摆姿势的空闲,林景禹的目光在店里搜寻上司的身影,发现他竟然被一个中年男人搭讪了。

加贺原衫在青少年时期是个不折不扣的美少年,柔软的发丝、小巧的脸庞、弯弯的眉眼,比起当红的明星来丝毫不逊色。

如今日渐成熟,戴着眼镜,一股严谨内敛的书生气质,和大部分日本人区别开来,反而有了几分中国的儒雅之感,会吸引别人是很正常的事情。

不过林景禹知道,这都是表象而已。加贺原衫是个坚决的务实主义,在商场上也好、在他处理那些不太见光的事务时也好,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典型。

儒家思想中的浪漫主义情怀他是一点没有,每一个微笑背后都是算计,连和女人约会时的温柔体贴,都不过是为了接下来的生理欲望。

这样的目标明确、这样的唯利是图,实在是让人不愿意打交道的存在,可是……也许物极必反,无趣至极反而是一种吸引力吧!

搭讪的中年男子衣冠楚楚,虽然对加贺原衫表现出强烈时兴趣,但并不算太失礼,只是加贺的表情有些阴郁,林景禹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去解围。

可是刚靠近,就见那个男人一脸隍恐的落荒而逃。

加贺低头整理着自己的衣领,嘴角虽然翘着,但已然很僵硬了。

林景禹抬起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轻轻的揉了揉。「出来玩的,轻松一点!」

「在这种乱七八糟的地方,你要我怎么轻松?」

拨开林景禹的手,加贺原衫大步走进洗手间。

林景禹正要跟进去,小汤玛斯又冲了过来,指着舞池中一个像水蛇一样扭动的妖孽少年兴奋说:「这个这个,我要和这个合影,快帮我去翻译!」

现在网络发达,有些人对拍照很抵触,怕隐私被公开;有些人则很热情,甚至还开玩笑的说,搞不好照片贴在网络上自己就从大洋被岸走红了。

总之一路的合影都很顺利,等小汤玛斯新鲜够了、也照够了,他就安分下来,坐在角落摆弄相机,看里面的照片,此时就算那些妖孽男脱光了在他面前扭动,他也不会有兴趣了。

林景禹搜索了一圈,不见加贺,便起身往洗手间走去。gay吧的厕所可不是什么适合久留的地方,进去不出来,一般就代表一段露水姻缘。之前还对这里表现出强烈抵触情绪的人不会这么快就开放到在厕所里办事的地步吧?

洗手间里果然有隐隐的交欢声音,还不只一对。侧耳细听,里面的一个隔断的声音有些不对劲,肉与肉撞击的声音太响,男人的闷哼太压抑痛苦,难不成是在sm?

林景禹敲了敲门,撞击声停止,加贺打开门走了出来。里面瘫着一个满脸是血的人,仔细看了看,不就是之前的中年男人?手伸到血人鼻子下面,还好呼吸平稳,应该只是疼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