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嫔想说,她不习惯,她想出去了。话在嘴边转了好几下,不敢说。
这话说出去,她登时就能被厌弃了,她明白。
虽然,被厌弃未必是坏事,但她身为一个区区的嫔位,又风闻了冼家出事了……
她被厌弃了是无妨,但护她的良妃若是倒了,她是连带的,又能活多久呢?
厌弃和不被厌弃只能选一个,她也只能选不被厌弃,努力在和她赤身相贴的男人身上求得继续活着的机会。
“嫔妾脚软了,皇上先饶了嫔妾,让妾身缓一下,好不好嘛?……”
这话一出口,刘仲桢登时看向她的脸。
杨嫔亮晶晶的眼,还有红红的脸,让他一下子联想到他造出来的涎液和痕迹来。
刘仲桢心满意足了:“好,朕也怜惜一下朕的爱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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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鱼贯进入,红着脸或白着脸伺候着杨嫔出大浴桶。
侍女知道他们成了一遍事,也知道这不是最后一遍。特地让杨嫔在刘仲桢眼前站着,让她抬起玉臂,分开两腿,假装没看见她身上的那些红痕,用白布细细擦了一遍身子。
刘仲桢的眼神也果然就没从杨嫔身上离开。
杨嫔被伺候着穿好了透风的袍子,接着就被带到了寝房。
接着,刘仲桢也出了浴桶,被伺候着擦干身子——这回可没敢让两腿分开,换上袍子了,也往寝房去。
偏这时,偏殿门口传来了争执。
一个带着公子意气的人恼道:“我是禁卫军参将!你个阉人不就穿了个飞鱼服吗?居然连通报都敢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