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那段时间,各种才子佳人的话本子在各个茶楼里传响,说书人说的安心,听书人听着热闹。
——孝女的话本也有说书人讲,但相比于教化,更多人对叛逆的故事更感兴趣一些。
徐姌听着乐呵,有时吐槽一两句,诸如“这百步穿杨风姿绝世的女子,转眼就说要结交个文人为丈夫,简直是一盆冷水扑下来”的话来。乙甲在旁边听着,偶尔应和一两声。
听久了,徐姌觉得多了一个乐呵的去处,饶有兴味的听着。乙甲见徐姌听不腻的架势,却有些担心,徐姌是到了喜欢人的年纪了。
但徐姌喜欢谁,和他又能有什么关系呢?乙甲也只能捡起,在和龙脉斗智斗勇中几乎忘记掉的侍卫职责来,认真的护卫起来。
……虽然这几天看下来,和徐姌接触最多的男性,就是他自己。
所以,这次,徐姌想一出是一出的决定去冼府找冼同裳玩,被乙甲列为最高级别警戒。
此刻的乙甲,身上穿着的是徐姌吩咐好的衣服。
一身黑衣,腰带是带着暗纹的墨色,下摆略宽,暗金红色绣线绣成的瑞云在行走间扬起,在黑色布料上演绎一段风云变幻。
徐姌是不懂乙甲的担忧的——毕竟乙甲也没敢表示出口。
她见乙甲闲到愿意在门口等着她,就觉得头皮发麻,总感觉自己有了冼同裳交流下信息就得出来的紧迫感来。
“你光等在这里,也不是个事啊……”徐姌勉力劝说着。
乙甲说道:“我可以在门卫房里等你。”
徐姌继续说:“我可能不出来了,晚上都在这里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