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等待的过程毕竟是无聊的。
乙丙便开始有了问题,有一搭没一搭的问:“你找百晓生,是想问什么问题?”
徐姌回答道:“关于京城白府里的事,还有我母亲的事。”
乙丙讶异道:“已故的教主夫人?你想问什么问题?”
徐姌就说了:“我母亲叫什么名字。”
这在钦朝江湖上并不是什么不能说的问题。之前没有没有说出口,在下山前是因为她和父亲不亲近,无从问;在下山后连父亲的渠道都没了——更是全凭一个“长的挺像”来找路子了。
乙丙回答的很快:“白潋:京城白府的白,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濛雨亦奇,潋滟的潋。”
徐姌怔怔……
乙丙就嘲笑道:“不是吧,百晓生一个问题百金起,圣女大人用这种问题浪费钱吗?”
徐姌:“……”
乙丙继续嘲笑道:“之前乙甲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你直接拿这个问题问他不就好了?居然抱着这个问题从金陵到了京师吗?”
徐姌露出了个诡异的笑来:“……你说百晓生一个问题百金起?”
紧接着,传来一阵嘈杂。不同于小孩子因为活泼而无意折腾出的声响,而是……
打架,或者是单方面的殴打。
半晌后,乙丙要哭不哭的捂住腰侧的腰带,哀道:“你要借钱,直接提不就好了吗?”
徐姌朝他笑了下:“我只是恼羞成怒,打你一顿而已。”
乙丙:“……”
不过说实话,身为乙组的丙号,打不过花瓶一样定义的准圣女大人,是他丢脸丢大发了。
腰带里藏着的银票如果能让徐姌消气,选择掩盖今日之事……那也就是破财免灾了。
乙丙捂着,叹一口气,心里想:果然啊,女人,女人,心如海底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