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乖乖回你那小院子内里呆着,省的我去告大夫人,你这不省心的贱.货!”
“……”嬷嬷说话口音偏重,徐姌费力听懂后才听明白这是骂她的。
徐姌听完后,心里也着实恼了——她可从来没被人用如此下流的话骂过:白府欺人太甚!
她想的却不是这嬷嬷仗势欺人狐狸与虎,而是以为这嬷嬷受了彭氏的嘱托,不允她出府,意图用这种态度强让她做了白府人,几年后拉上轿子联姻去了事。
徐姌看向昂扬着头,一副“我说的完全有道理”的嬷嬷,眯起眼,说道:“所以你这是不开门了?”
嬷嬷“哎哟”一声,声调嚷的高高的:“你强要出门,还这么理直气壮了?——你们都来评评理啊!!!”
刹那间,拾掇花的,扫地的,守在二门打瞌睡的,都聚了过来,往徐姌看去。
徐姌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不能理直气壮出门去,心里也暗暗罕异白府对待客居者如此明面嚣张的态度。——是不是有哪里有点奇怪?
但毕竟嬷嬷的态度摆在这,徐姌目前面临最主要的问题是不被允许出门,而不是其他。
打瞌睡的惺忪着眼,看了徐姌一眼,懒洋洋的,带着睡腔说道:“勋世府规矩森严,姑娘不管之前在哪里吃香喝辣地快活着,但既然现在在勋世府了,就应该守府里的规矩,不抛头露面,不穿不合礼仪规格的服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