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钱氏,把她一瞬间,怀疑徐姌意图给赵秀才做小的诡异念头给按了下去。
金陵白家的人,稀罕她那懒骨头的丈夫?
赵秀才待徐姌的确是殷勤,呆了半天,力图给徐姌留下“他是个好人”的印象来。
到了傍晚的时候,赵秀才甚至主动要求,让徐姌睡木床板垫底的床,他和钱氏睡柴房。——招娣被他遗忘。
徐姌应允了。
是夜,天朗气清,惠风和畅,月色从露出豁口的土墙漏进,洒入赵家的茅草屋里。
有栖鸟惊寐,枝叶轻颤。
靠门的土墙忽的掉了几块土,片刻后,一个穿着长衫的人狼狈地翻了进来,摔了个屁股墩儿。
来人紧张地趴在地上等了几分钟,听四周依旧宁静,甚至能听到隔壁屋的呼噜声,松一口气,把抵着门的门栓拔了,小心翼翼地放到旁边,再把门开了一个缝。
待这一切做完,赵秀才直觉得意,诵道:“待月茅屋下,迎风户半开,隔墙花影动,疑是玉人来!”念毕,嘿嘿笑着,就待迈步,成就好事。
“爹?”
忽然,稚嫩的童声响起。
招娣戒备地看着她的父亲,问道:“爹在这里干嘛?”
赵秀才好事将成,意气风发,被戳破了也不在意,怒斥一声:“闭嘴,睡你的觉!”
说罢,也不在意招娣如何,进屋就朝酣睡的姑娘身上扑去,如饿狼一般。
一秒后。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