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想要通过这种无名无分的事来羞辱他,同时也能满足自己的欲望。
虽然徐闻并不觉得这是羞辱……
他并非是真的古人,也不是饱读圣贤书的书呆子,自然对这种名分还有清白并非看得比生命还重,他秉持着享乐主义,快乐地活在当下,便是他的人生信条。
“如果殿下只是为了报复我当初设局逼你离开一事,我可以向你解释。”徐闻一脸严肃,眸底有些温和无奈,“但是殿下,你不必将你自己的名声给搭上。”
虽然一般来说太子府基本上都是值得信赖的亲信下属,但也不能百分百保证,这太子与男人厮混的消息,不会传出去。
虽然,徐闻之前打听过这皇室的具体情况,且不说皇帝自身就是个荒唐无度的,其有五子,个个玩得又花又疯,圈养野兽的,酒池肉林的,恋童的,收藏美人骨的。
而太子,则是以酷爱杀人“芳名远扬”,现在如果添了个好男色的名声,其实……也还好?
“没什么好解释的,不就是当初孤成为你的累赘,你不想要被孤赖上,甩又甩不开,只能这般逼孤离开。”
少年语气平淡得,仿佛没有什么情绪。但他手下却继续使劲,仿佛要将徐闻胳膊上的肉硬生生拽下来似的。
徐闻假笑着,将他的手给扒拉下来,“我还是解释一下吧。”
不然,这人生气得仿佛要原地爆炸似的,怪可怜的。
萧寒瑜垂了垂眸,被扒拉开的时候,还有点惊讶,似由于徐闻的举动太过放肆。
但他却没有反驳或者呛声。
徐闻便默认他是想听解释的,当然,就算他不听,徐闻也有点心疼,想向他解释缘由。
告诉他,徐闻推开他,从来没有不顾他的安危,宁愿让他涉险也不想让他继续待在徐家。
萧太子从来在意的,不仅仅是徐闻推开他的举动,更是因为徐闻在选择推开他时没有考虑到地面上是否有石块,让他头破血流。
“我从来没有想过,让你真的被那些人围堵。就算你那天真的去找他们了,他们也不会对你造成伤害。”毕竟,当初那些人,可是蹲了一天的茅坑,足以见得巴豆剂量有多重。
“你的安危,我始终考虑在首位。”
徐闻如是道,他字正腔圆,几乎是以一种谦和的,严肃的语调,向萧寒瑜表达自己当初的真实想法。
“既然选择推开孤,又何必多此一举保证孤的安全?”萧寒瑜步步紧逼,追问,他锐利的目光直锁着面前的男人,眸底暗藏着深深的希冀。
似是希望对方,能够说出……让自己最欣喜的答案。
自然是因为不舍得让老婆受到半点伤害。
徐闻勾起唇,散漫地笑了,“当然是因为,我与殿下之间,没必要变得如此针锋相对,我只是想让殿下不要再将心思放在我身上而已,却不想伤及殿下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