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云也知道这一点,他只是想到余冬槿曾经曾那般难受痛苦,心里心疼而已。
说起遥云被罚,余冬槿很好奇,“我之前就想问了,上天对你们神的惩罚,就是罚你们睡觉么?听起来也不重呀。”
遥云摇头:“听起来简单而已。”他将其中厉害说与余冬槿听,“一但陷入沉睡,时间短还好,若是时间长了,长久的无法显灵无法听见信徒的心愿,信徒流失信仰不存,你猜会有什么结果?”
余冬槿眼睛微微睁大,明白过来了,“那样的话,收不到信仰,那被惩罚入眠的神明岂不是就只能一直睡下去了?”
遥云点头,“正是如此,像我,不过是睡了这么短的时间,好不容易得来的小庙就没了。”
余冬槿这下子是知道其中的厉害了,“原来是这样!”他双手合十,对着窗外拜了拜外头的那片天,“还好还好,还好天老爷没有罚你罚的那么凶,还给你找了个老婆,不然你可怎么办呐!”
听他这话,遥云顿时眼里带上了笑,看着他点头:“确实。”
幸好,幸好得了上天垂怜,叫他此生能遇见余冬槿。
这天,他们紧赶慢赶把烤炉造了个差不多。
晚上洗完澡,余冬槿就拿着两个筐子在厨房里挑桃儿。
这批晚桃是真的好,个头大颜色也漂亮,余冬槿吃了味道也甜。
他本来准备用来到时候放新店做桃子饮的,现在用来送人也不错。
挑了两个大半筐漂亮的桃儿,他又各在筐里放了两大包乌梅,这才洗手拉着遥云回屋躺下。
第二天一早,他们背着两筐简单的礼物赶早去了城门外,果然,老郭正在点人看货。
容大少爷站在一边,也在查看所带的货物,还没上车。
看见余冬槿,他十分的惊讶,他为人温和,脸上带着浅笑,待余冬槿两人过来,笑着打了声招呼:“余秀才,好久不见。”
余冬槿拍拍脸,让自己打起精神,也笑着回了句:“好久不见,容大少爷。”
容大少爷容樟又笑:“便喊我容兄就好,之前不就是这么喊的么?”
余冬槿挠挠脸,“容兄,嘿,昨天我碰见郭叔,知道你们今日走,我反正没事,就过来送送你们。”
他又给容樟介绍身边的遥云:“这位是我契兄,遥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