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析:“吃过了。许萦现在住在哪里?”
舒时燃:“离我们挺近的。”
季析:“程业修同意离婚了?”
舒时燃:“还没有,就是先分居。”
车外的雨还在继续, 淅淅沥沥的。
湿气弥漫。
车里的两人聊起这几天的事,温情脉脉。
到家进门,灯还没来得及开,舒时燃就被抵在了门上。
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脸。
“有多想我?”
舒时燃在黑暗里看着他的脸。
她不说话,季析也不催她。
两人的呼吸交融在一起,像之前一次次在床上最亲密的接触。
神魂颠倒。
就这么看了几秒,舒时燃蓦地抬起下巴,主动吻上他的唇。
只亲了几下,她就迎来更炽烈的吻,掌控权被夺走。
同时被夺走的还有呼吸。
黑暗里只有接吻的声音。
唇分开的时候,两人的呼吸更重。
季析抵着她的鼻尖,看着她说:“公主,你今天怎么这么热情。”
他是调笑,而舒时燃回答得认真。
“因为很想你。”
季析眼中的笑意凝了凝,欲/望更浓。
他一只手提着她的腰,把她抱起,“看来我得经常出远门,让你多这样想想我。”
就这么抵着他,又被他调侃,舒时燃脸红,但双手还是交错在他的脖子后,抱住了他的脖子。
被抱起来后,她比季析要高一点。
季析看她要抬头。
他就这么抱着她,又吻了过来。
他的每一下亲吻、每一个动作都有回应。
这个深吻过后,季析才抱她去房间。
“给你带了礼物,明天再给你。”
外面还在下雨。
湿润的水汽似乎漫进了卧室里。
舒时燃像是淋了场雨,床单、被子摩擦的声音在她的耳边交织如雷。
很久之后,他们洗完澡躺回床上。
季析已经睡着了。
舒时燃躺在他的怀里,听着雨声。
初二那年的生日是她印象最深的几个生日之一。
她那时候确实被舒时安气得不轻,也确实讨厌私生子。
没想到说的话会被他听见。
怪不得他知道她向来讨厌私生子。
她记得他说过遇到她是在初二那年她母亲忌日那天。
她母亲的忌日在九月,而她的生日是在十二月。
也就是说,他在遇见她后三个月就知道她讨厌私生子了。
舒时燃的心口有点闷,抬头看向季析。
他的呼吸均匀,下颌就在她眼前,在夜灯的勾勒下轮廓分明。
她在他的下颌轻轻吻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怕吵醒他。
许萦和郑听妍得知季析在学生时代就喜欢她时,都很惊讶,说他不像是会暗恋的人。
她也没想到他这样肆意又玩世不恭的人会暗暗喜欢她那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