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蒋辽吃的差不多了,他问起地窖种菜的事。
蒋辽过去瑞王府前跟他说过这方法,廉长林认为完全行得通,该是不会有什么问题。
“没事,就一点小问题,都解决了。”蒋辽回他。
地窖烧火和土壤这些都没问题,只不过刚用几天没出成效,萧留担心行不通,过于谨慎一有点什么都要问清楚。
廉长林听完了然,等了一阵,状似不经意问起:“除了这些,你没什么要跟我说的?”
语气平淡,问的却有些不寻常,蒋辽反问道:“说什么?”
廉长林道:“在外面,没遇到别的什么事?”
蒋辽奇怪看他:“什么事,你提个醒。”
“在店铺和布坊,没遇到奇怪的人?”廉长林没明说,给机会他自己坦白。
城里廉长林的眼线多,有人跟自己说过什么,他有心打探会知道很正常。
不过都这么久了都没见他找来,肯定是没刻意打探过。
现在看着若无其事,语气都要酸死了。
蒋辽笑道:“你在这边惹来的人一大堆,府上的小姑娘来了几批,我跟你说什么了。”
布坊的大娘们都热情,既然知道她们想给他做媒,能不知道他每次第一时间就回绝了?
还敢跟他摆谱问账。
蒋辽杯里空下来,廉长林低头给他倒了杯热茶,清清白白强调:“她们都离开了。”
“是都离开了。”蒋辽道,“全到布坊去了,染坊和成衣间多了她们,不知道替你省了多少事。”
廉长林闭嘴了。
以为他总算肯消停下来,蒋辽又听他不依不饶说道:“你连她们在布坊做什么都知道。”
蒋辽抬头看他:“……”
抬手伸筷子夹菜,放到他碗里:“……吃你的饭去。”
廉长林垂眼看去,暂时安静了,端碗吃饭。
夜间风大,窗户被吹开,外头的雪越下越大。
蒋辽刚才出去了一趟,回来看到,走过去把窗关严实。
廉长林靠在床头等他,手里的书比他出去前只翻了两页。
伤口不用上药,廉长林就不太当回事,每次洗浴不注意就会沾到水,蒋辽拔开他衣襟检查。
“没沾到水。”廉长林对他道。
伤口已经结痂,附近还有些红肿。
蒋辽手指轻揣,伤的这么重,以后肯定得留印了。
指腹蹭过的地方发起痒,越来越甚,廉长林伸手扣住他手腕。
蒋辽抬眼看去,廉长林已经松开手,上前吻他。
开始还是浅尝辄止,后面便克制不住,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