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会打猎经验丰富教的肯定不比他差,张齐只学了半年多,坚持学下去箭法长进只是时间问题。
厨房突然传来一道瓷器摔地的声音,蒋辽顾不上回话扔下山鸡快步走去厨房。
廉长林半蹲在灶台前,脚边是四分五裂的瓷碗碎片,正伸手去捡。
蒋辽没来得及开口阻止,就看到一抹鲜红从他指间滴落,接着斑斑点点在地面晕开。
廉长林回头看自己的手,似乎是没料到瓷片这么锋利,呆呆看着半个手掌被血染红。
“都碎成这样还不知道拿个扫把来……”蒋辽跨进厨房把还在神游的他拉起来。
血已经流的一手都是,蒋辽都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低头检查他的伤口。
“长林怎么了!没事吧?”张齐这时才赶到,在门口伸个脑袋看进来。
廉长林冲他摇了摇头。
“没事,一点割伤。”廉长林拇指和食指都划了道口子,血一直往外冒,蒋辽轻按伤口止血。
“没事就好,流这么多血吓我一跳,下回再碰上这样的长林你可别直接上手捡了……”
张齐打猎受的磕伤碰伤多了去,像这样的小伤都不碍事,外头采点野草就能止血,蒋辽他们又得了赏赐的药材不会没药处理,他最后道:“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辽哥你下回有空了我再跟你讨教啊。”
“好。”蒋辽应下。
廉长林手指蜷缩,回头看他。
张齐出去后,蒋辽松开手伤口又冒出血,他走出厨房廉长林却还站着没动。
“还傻站着,伤口不用处理了。”蒋辽回头催他。
在后院给廉长林清洗掉伤口外的血迹,蒋辽回屋拿药瓶给他涂上。指腹断断续续有血渗出来,不知道刚才是怎么拿的碗片竟然能被割出一手血。
蒋辽低头涂药,并没注意到廉长林完全跟个没事人一样,侧目扫了眼伤口就不再留意,垂眼看着他不知道再想什么。
药粉来回涂了一遍才止住血,伤口有些深但远不到需要缠纱布的程度。
廉长林回去厨房,蒋辽把躺在地板上挣扎的山鸡拎进鸡舍,出来洗了手也进去厨房。
晚上要用的食材都已经准备好,分别罗列在灶台旁边的桌架上。
蒋辽下厨没有提前备出碗碟的习惯,都是菜煮的差不多了要用时才去碗箩拿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