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河心里莫名有几分紧张,“不许胡闹。”
陈也趴着不动了。
戚河背着陈也走得很快,没一会儿就到了。
村医七十多岁,村里谁有个头疼脑热都找他,戚河小时候也在他这里看过病。
戚河到他家的时候老村医正在院子里摇着蒲扇。
“何医生,我弟弟摔了一跤,你帮他看看。”男人的额头都是汗,语气也不自觉的带了几分焦急。
村医放下扇子,戴上了老花镜,让戚河把陈也放在里屋的床上。
他按了按陈也额头的包,陈也蔫哒哒的眼睛一下子睁开了,“痛痛痛,何爷爷,痛!”
村医慢悠悠地收回了手,问他恶不恶心想不想吐,陈也说不。
他点了点头,从身后的药柜里拿了些药。
“我看了下,都是皮外伤,没摔多严重。”他把药塞到戚河手里,“回去冲洗冲洗伤口,抹点药就好了。”
戚河是相信村医的医术的,他说:“麻烦了,何医生。”
村医点了点头,坐到椅子上继续晒太阳了。
回去也是戚河背的陈也,他其实能走了,膝盖蹭掉了点皮,但他还是让戚河背他。
到了肖家,院子里的张兰看到灰头土脸被戚河背着的陈也吓了一跳。
“怎么了这是?”
戚河:“小一不小心摔了。”
张兰走过来,对着陈也屁股上就是一巴掌,“走路不好好看路,摔了活该。”
陈也把头扭向了另外一边,不理张兰。
“不严重吧?”张兰还是关心他。
戚河:“不严重,我带他去村医那里看了。”
张兰放心了,“我去烧点热水给他擦擦,跟个皮猴子一样。哎,还是以前笨的好,笨的省心……”
再后面陈也就没听到了,因为戚河背着他进了房间。
肖天赐去镇上找同学玩儿了,还好他不在,不然又要阴阳怪气陈也。
戚河把陈也放到了床上。
“大哥,我身上脏,床单脏了。”
戚河看了一眼沾了土的床单,“昨天洗了一套,晚上换。”
戚河出去把热水端了进来,他反锁了门,拿帕子擦了擦陈也脸上的土。
陈也乖乖的躺着,由着他擦。
脸擦干净,戚河把村医开的药膏拿了出来。
药膏是绿色的,是村医的秘方,受了什么外伤抹了没多久就能好。
城里有人找他买秘方,他没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