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他。”孟新晔说的是肯定句。
贝尧用力点头:“对,因为我对他做了一件坏事,就再也没见过他了。昨天如果我答应了什么,可能是我把你当成他了。”
“所以,如果是我向你提出包养的话,你不答应?”
“对!”
“如果是你的那个朋友呢?”
贝尧眨巴眨巴眼,跟不上孟新晔的思路,正常情况下,他不是应该很气愤吗?为什么会如此平淡的反问他这个问题。
反正得罪人是必须的了,贝尧破罐子破摔,说:“我喜欢他,所以我肯定会答应。”
孟新晔听完往后靠了靠,脸上的笑容让贝尧看不透。
记忆中一张类似的笑脸与眼前的笑脸重叠,上一次见到这种笑是在温夜的脸上。当时贝尧误以为温夜收到他小弟是同情他,而非出于本意。一而再,再而三后,贝尧确定温夜是真心实意的收他做小弟,这才答应。当时温夜的脸上露出的就是这种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心满意足的笑容。
为什么孟新晔要这样笑?
贝尧控制不住自己的嘴,脱口而出:“你真的不是他吗?”
孟新晔玩味地勾起嘴角:“不是。”
食物一一被送上来,这个话题到此结束。
孟新晔在餐桌上问了贝尧一些问题,有时候也会与他谈笑风生。
在贝尧看来,孟新晔是个十分健谈的人,他举手投足之间透露出一些贵气,那是他这种升斗小民学不会的,温夜应该也不会这样。
看来真的只是两个相似的人,孟新晔不是温夜。
吃到一半的时候,孟新晔突然说:“以后不要随便送人领带夹。”
贝尧愣了一下:“为什么?”
“送人领带夹的含义是想要给你爱。”
“……”
饭后,司机开着车把贝尧送回家,分别的时候孟新晔对贝尧说:“没事常来家里玩,小珂小珏,还有花卷都很喜欢你。”
孟珏和花卷喜欢自己贝尧能看出来,孟新晔说孟珂也喜欢自己,他倒觉得不可思议。
算了算了,人家说不定只是在说客套话,他何必在意呢。
“孟……阿晔。”贝尧一时半会儿改不过来口,“合同的事怎么办?”
问得是合同,实则是在说包养那件事,贝尧没好意思直接说出口。
孟新晔心有灵犀般一点就通:“换种方式偿还吧,刚才我不是跟你说了吗?”
贝尧呆愣愣地目送汽车绝尘而去,说过了,什么时候?
事后好几天,贝尧一有空就琢磨那天晚上与孟新晔的对话。
没办法,谁叫他吃人嘴短,拿人手短。
孟新晔作为一个金主履行了他的义务,并明确提出不用贝尧陪床来偿还。贝尧却不清楚自己的义务是什么,让金主只履行义务,不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