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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夜自认为自己不是知心哥哥,甚至有些毒舌。他去找贝尧起不到任何作用,既不能让他爸爸回心转意,也不能让他妈妈的惨剧不会发生。如果他有这个本事,他早就找到自己的爸爸,用不着这么些年一直被人“野种”“野种”的叫了。

既然没有去的必要,那为什么还要多想呢?

眼里浮现的全是小怂包痛哭流涕的画面,温夜烦躁得厉害,他发现自己不去找贝尧,比每次回头看到贝尧就跟在他身后还要头大心烦。

英语书被他来回翻了三四遍,一个单词都没看进去,书翻得哗啦作响,周围的人忌惮他的武力值,敢怒不敢言。

每堂课下,温夜在教室里都有一种如坐针毡的感觉。想去看看贝尧,内心又十分抵触,就这样一样拖到放学。

温夜背着包,走过操场,想要从校门口走出去,势必要经过初中部。

温夜皱着眉从贝尧教学楼旁走过,眼看快要走出校门,他停下脚步,硬生生地转过身,眉头皱得更严重,咚咚咚地朝着贝尧他们班走去,力气大的,快要把水泥路踩出一个又一个脚印坑来。

当初他像贝尧那么大的时候,不就是一个人熬过来的么?

可不一样啊,他是谁啊,他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温夜。

贝尧是谁啊,贝尧是个彻头彻尾的怂包!

温夜自言自语,他可不是去劝慰贝尧的,此行单纯是为了去看看这怂包现在能怂成什么样,会不会怂出新境界来。

托徐正的福,温夜从他口中得知贝尧班级的确切位置。

距离放学没多久,教室里有还没来及离开的学生。

温夜站在门口往里看,没看到贝尧的身影,他问里面的同学,有谁看到贝尧。

听说是来找贝尧的,不少人面露惊讶:“你找他干什么啊?没看到。”

这时有人从外面进来,听说此人是来找贝尧的,手往上空一指:“我刚才看到贝尧往天台上面跑去了。嗳?你找他干嘛啊,张磊忠也在上面,他们好像打起来了……”

不等这人将话说完,温夜跑得影子都不见了。

贝尧扶着受伤的王兢站在顶楼,张磊忠身后跟着今早说他妈妈坏话的那两个同学站在他对面。

贝尧问:“为什么要欺负王兢?”

张磊忠吐了一口痰:“谁叫这小子多事。”

王兢和张磊忠唯一的交集,就是昨天早上在小卖部附近的指认。他不过是遥遥的指了一下,并没有对张磊忠造成任何后果,可后面李小航为了给贝尧报仇,故意把一瓶水倒进张磊忠书包里,张磊忠不敢动李小航,但是王兢家里没权没势,动起手来丝毫不用顾忌。

今天,张磊忠特地在李小航走后,把王兢揪到天台来教训,还通知小弟,把他教训王兢的事告诉贝尧。

贝尧收到消息,第一时间赶到天台,可惜他来迟一步,王兢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

王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