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楚川来说，双修的形式有很多，他最喜欢的就是和慕知霖水乳交融，因为很舒服。

他并不介意是在上面还是在下面，他只是更喜欢冲刺和掌控的快感而已，不过若是慕知霖喜欢，他们可以换着来，不碍事。

这下子轮到慕知霖愣住了，他没想到楚川会做出这么大的让步，他还从没想过反攻楚川，毕竟这人无论哪个方面都比他强太多，再说楚川以前也没说喜欢男人，在下位难道不会反感吗？万一楚川觉得恶心怎么办？

慕知霖的思维彻底被楚川扰乱了，各种纷杂的想法在脑海里齐齐爆开，他脑子混乱了。

“你…你愿意让我上？”

楚川伸手摸着慕知霖的脚丫子，白白嫩嫩的，手感很好。

“为什么你觉得我不愿意？”

慕知霖哑口，良久才道：“我之前搜过一些相关方面的帖子，上面有人说，很多在上面的都不愿意在下面，因为他们觉得在下面很没面子，会变得不像男人。”

“嗯？”

楚川思索着这话，只觉得莫名其妙，这不应该是两人间的事吗？难道在上在下还要出去大肆宣扬，这得有多不自信。

他蹭了蹭慕知霖的脚心，漫不经心道：“我自尊心没那么弱，也不会想那么多，是不是男人又不只是靠那根东西，师父以前说过，一些修士为了修道成功，还会自断阳根呢，要不是我修炼的功法不需要，再加上我有你，我或许也可以尝试一下。”

“！”慕知霖被楚川这话吓得懵住了，自断命根子？！

楚川：“你若是想在上面，应该早点告诉我的，我以为你比较喜欢在下面，第一次古树绑着我时，你不就是自己坐上来的？”

慕知霖脸色瞬间爆红。

楚川挠了挠他脚心，催促道：“快点来啊。”说完他等了几秒，发现慕知霖还愣着，忍不住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啃着对方脖颈，“你来不来？你不来，我就来了。”

慕知霖凝视着近在咫尺的人，慢慢伸手抱住了楚川的脖子，脸庞红得像煮熟的虾米。

“你来吧。”

楚川笑了两声，双手揽住慕知霖的腰，低下头亲了一口。

“我离开时你该提醒我的，我竟然忘记了双修。”楚川气鼓鼓说着，咬住了慕知霖的耳朵。

慕知霖：“....”

好吧，他的错。

他明明是想借此引导楚川，进而来麻痹自己的，谁想到，楚川对他的信任和坦诚比他以为的还要多，他真是太差劲了。

几个时辰后——

楚川看着昏昏欲睡的慕知霖，慢慢停下来动作，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感觉他和慕知霖之间出现了一层修炼壁垒。

以往他晋级后双修，慕知霖能吸走他还没法控制自如的大部分灵气，获益良多，但是这次他发现，慕知霖从他这里获得的灵气很有限，相反，对方反哺回来的气毫无上限，就像献祭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