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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林宴抓着自己的手指,张了张嘴,想找借口却在看到柳时阴认真的眼眸时,呼了口气,没了欺骗他的心思。
“小的时候我在一个道观中学过一段时间。那个道观比较小,名不经传,但观主术法了得。除了风水外,别的玄术我也跟着了解过一点皮毛。”
语言真是奇妙,许林宴说的是事实,却一字未提永晋和三泉观。说起来就像是机缘巧合识得了一些玄术知识而已。
柳时阴笑了,若他没有找回记忆,可能真被许林宴三言两语含糊了过去。但现在他有了一些从前的记忆,再听许林宴的话,本来还有的三分怀疑,现在已经可以万分确定,这人就是他那清风朗月的师兄没错了。
柳时阴好笑地拂过他落在眼眉的发丝,佯装没看透他的演技,恶趣味地继续问道:“那个道观叫什么,我看看我知不知道。”
许林宴:“……”
许林宴无奈地道:“那道观不在江城,观里就三四个人,很小,名不经传,你应该没听过。而且那道观没了好几年,我也忘了它的名字。”
“哦,是吗?”柳时阴手指从他的发丝慢慢地滑落到他光洁的脸庞,许林宴莫名地慌了一下。
“我……嘶——”
许林宴为了防止柳时阴的追问,红着脸装出了腿不适的模样。
柳时阴一看就知道他是装的,嘴角的笑意好不容易才压下去,陪着他演戏:“阿宴,腿疼?”
“嗯。”许林宴敛着眸子,羞愧地低声应了一句。
“这样有没有好一点?”柳时阴伸手帮他揉捏了几下,语气听起来既担忧又有几分说不出来的戏谑?
许林宴怀疑自己可能是听错了,他下肢虽然偏瘫,却还有一些知觉。隔着薄薄的西装裤,柳时阴抚过的手的温度能直达他的血脉,让他觉得又热又痒。
“好了一点。”许林宴感应着他的动作,微微蜷缩起了手指。
“还疼吗?”柳时阴抬起了头关心地道。
许林宴其实一点都不疼,但面对柳时阴的提问还是默默地撒了谎:“嗯。”
“可能是今天轮椅坐太久了。”柳时阴眼里划过一抹笑意,佯装担忧地把人抱进了怀中,“现在才两点,阿宴要不要睡一会?”
许林宴被突然抱起,失重感让他下意识怀住了柳时阴的脖子。而后听到柳时阴的建议,他点了点头:“好。”
睡一觉也好,希望睡醒后柳时阴就忘了他骗他的事情。
柳时阴推开卧室的门,把许林宴放到了床上。给他的肚子掖了一角的被子,接着摁上他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