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德仁:“卧槽,这是什么鬼东西?怎么长了一张跟我一样的脸?!”
“这就是别人对你下咒的工具。”柳时阴扒了人偶的上衣,翻转了它的身体,让大家看它的背面。
白花花的人偶皮上,竟然还刻了雷德仁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艳红的笔墨,就跟血一样,在人偶的背部仿佛一节催命咒,越看越诡异。
柳时阴:“这个人偶应该在你们种这棵大槐树时就被埋在了地里。”虽然有铁盒保护着,但人偶身上也有了岁月侵蚀的痕迹,一看就被埋了很久。
“你的意思是……”雷德仁刚才还能自欺欺人,心想可能是谁最近才背着他偷偷把这个娃娃埋进了土里。但是柳时阴这话一出,就让他不能再骗自己了。
毛剑辉比较直接地道:“柳大师你的意思是不是说,要害德仁和我妹妹的就是送这棵树的家伙?”
除了送树的人,谁又有机会把这个铁盒埋在树根下?
毛曼蓉一脸的不敢置信:“怎么会?王恒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王恒?”毛剑辉望向了毛曼蓉,“这名字好熟。我想起来了,他不就是你和德仁在国外上学时就认识的朋友吗?”
毛剑辉的表情又惊又愕,“等等,你们的感情不是一向很好吗?这都认识快二十年了,怎么突然就跟你们反目成仇了?”
“我也不知道啊。”毛曼蓉也是满心的困惑,“我们前两天才刚见过,他出差都不忘给我和德仁买礼物。”
送她的还是一个她很喜欢的画家的画作。
说道礼物,毛曼蓉的手忽然颤了颤:“难怪了。”
“难怪什么?”毛剑辉追问。
毛曼蓉:“德仁不是很喜欢表吗,现在市面上很多表的表带,用的都是鳄鱼皮,但他对鳄鱼皮过敏。王恒也知道,但是前两天对方还是送了一个带鳄鱼皮皮带的手表给德仁。”
那手表很名贵,价值上百万。王恒能送这么贵重的东西,毛曼蓉和雷德仁很感激,也没细究,只以为他是这段时间太忙了,忽略了表带的事情。
现在一琢磨,什么忘了,恐怕是故意的!
因为过敏严重的话,也是能致命的!王恒怕不是抱着这个目的,才给雷德仁送了一块会导致他过敏的表!
毛剑辉:“这人心肠也太歹毒了吧,用的都是阴招啊。”
现在市面上,除了用鳄鱼皮做表带外,还会用蜥蜴的皮。像毛剑辉他买表就从来没分清过什么是鳄鱼皮,什么是蜥蜴皮。两者对他来说,都差不多。
要是有人对他用这样的阴招,他可能到死都发现不了。
雷德仁其实也分辨不出来,但耐不住他有个好管家。知道他鳄鱼皮过敏,还特意去看过相关的书籍,当王恒送完表走后,他就提了一句,说这表带看着像是用了鳄鱼皮。
之后雷德仁就去卖这表的品牌了解了一番,发现这表用的还真是鳄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