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火红年代的悠闲生活 第304节(2 / 2)

娄晓娥一下不好意思的都羞愧了,男人做出这么大的让步,怎么还过分,她嘿嘿傻乐道:“老公,你真好!”

娄秀也满意的笑道:“我们如果不愿回去生活,你真的不生气呀?”

李幸带着弟弟从后面走来,心道:大妈妈,何止不生气啊,老豆笑都要笑死了!

又看向自家老爹,心里崇拜的默默点赞:老豆,还得是您啊!!

李源笑眯眯道:“生气什么?夫妻间过日子,总得有一方迁就一下。不然我在京城过的好好的,干吗跑来港岛?现在是李怀德全面掌权,整天吃香的喝辣的,除了正常工资发放外,他每月还特意再给我补贴十块钱,和二十斤全国粮票。”

娄晓娥惊笑道:“为什么呀?”

李源笑道:“我写了一本《赤脚医生手册》,就是把农村常见病基本上涵盖进去,然后什么病吃什么样的草药,该怎么治,怎么防,全写进去了。上面非常看重这个,算是立下了大功劳。我现在的单位都升到冶金部了,正科级干部。好好干用不了几年就是处级了……

不过都无所谓了,什么也没有一家人在一起重要。只是,你们也别对老家形成固定的印象。现在不好,未必将来不好。时代在发展,在前进,我相信,将来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他也知道这样的话现在几乎没人会相信,索性不再多言。

二娄面色都复杂起来,因为她们,因为娄家,李源牺牲了太多……

这个时候,李源不动声色的给儿子李幸使了个眼色。

李幸都麻了,心里快崩溃了:老爹,我没您这功力啊!

不过,他还是不能辜负父亲的重托,带着弟弟坐下后,笑嘻嘻道:“妈妈,您去看过黄鹤楼吗?”

娄晓娥莫名其妙:“我去那干吗?”

娄秀则惊喜道:“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的黄鹤楼吗?”

李幸高兴的点头道:“嗯嗯!大妈妈,爸爸带我去看过。”

又问道:“大妈妈,您肯定知道滕王阁?”

娄秀更惊喜了,下意识的背道:“豫章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轸,地接衡庐。襟三江而带五湖,控蛮荆而引瓯越。”

李幸接道:“物华天宝,龙光射牛斗之墟;人杰地灵,徐孺下陈蕃之榻。雄州雾列,俊采星驰。”

然后看向自家老妈。

娄晓娥呵呵一笑,干净利落道了声:“滚!”

李幸干笑一声,看向李源。

李源心道儿子功力确实不高,这都拐哪去了,不过还是配合着背了起来。

等一家三口把一篇《滕王阁序》背完,再看娄晓娥和李思,都打起瞌睡来……

李幸有些尴尬,不过还是继续道:“我在旧址上,看到了落霞,看到了水天一色……”

娄秀一脸的向往,对李源道:“将来真能太平下来,我也想去看看。”

李源微笑道:“一定会有机会的。”

李幸觉得差不多了,他又看向娄晓娥忽然问道:“妈妈,您认识雪妈妈吗?”

娄晓娥本来以为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儿子又来考校他,正准备回答不知道,再顺便给他一个瓜崩,手刚扬起来,忽地一个激灵反应过来,凝眸盯着儿子道:“谁?雪妈妈是谁?刘雪芳?你应该叫大姨啊……”

李幸笑的有些干,道:“不是……不是大姨,大姨我知道,我还给您带了她送的礼物,张一元的茶叶。我是说雪妈妈,秦大雪妈妈!”

这个开局……李源觉得大儿子虽然很有天赋,但还需要更多的磨炼。

不过没事,他还坐得起,笑眯眯的看着儿子,给他加油。

李幸果然有了些勇气,又问了遍,道:“妈妈,您不认识她么?”

娄晓娥狐疑的看了眼儿子,然后看向李源道:“秦大雪怎么了?”还给娄秀介绍了下:“我跟你说过的,他的青梅竹马。”

李源叹息一声道:“惨啊,差点被人剃了阴阳两分的头,被人按在那打,脖子上挂着乱七八糟的东西……”

娄晓娥一下懵了,她心底的善良远大过猜疑,很是激动道:“怎么可以这样啊?”

她简直无法想象,那个明媚神秀的女孩子,竟遭遇到这样卑鄙下作恶毒的羞辱!

李源道:“因为她都三十来岁了,还不结婚,有人举报她心怀叵测,一直单身是为了攀高枝……别说她了,连我都有这个罪名。李怀德跟我说,我已经离婚了,现在是单身一个人。在组织上看来,这意味着不成熟、不稳定,是很大的缺陷。而且,有人举报我一直怀念着资本家的女儿,才不结婚的……”

李幸可能找回状态了,道:“赵师祖家的孙爷爷说,轧钢厂的聂副厂长和他妻子找他说了,他们觉得父亲很好。孙爷爷说,他们松口了!”

娄晓娥吓了一跳,扭头看向李源,李源笑道:“你担心什么,我人都在这呢。”

娄晓娥一想,还真是……

再看看屋里还坐着俩熊儿,肚子里还怀着一个,旁边还坐着大帮手姐姐!

嗯,聂雨也没什么可怕的,又不是在大陆,这是港岛!

她松了口气,不过随后又有些觉得不对味了,狐疑的看了看李源,又看向儿子李幸,道:“那雪妈妈又是怎么回事?”

李幸嘿嘿笑道:“爸爸又结婚了!”

反应最大的是李思:“啊?!”

李源目光淡淡扫过这个逆子,然后对紧盯着他不放的二娄解释道:“也是迫不得已,不这样做,估计都难出来了,至少很难长时间在外面待着。结一个婚,留个媳妇在那边,李怀德也放心些。”

李幸帮衬道:“雪妈妈结婚当天都不在,去忙工作去了,是爸爸一个人陪爷爷奶奶和师爷他们喝的酒,吃的饭,一点都没意思。”

娄晓娥面无表情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