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看了李源半天,然后才对娄晓娥道:“娄姐,源子哥真好,喝酒自己能管住自己,不过量。”
傻柱都懒得理会这个傻妹妹了,好像他喝酒会过量似的。
他咂摸了下嘴里的酒味,招呼娄晓娥道:“弟妹,您啊,自己放开了造。到我这您可千万别客气,我和源子亲哥们儿一样,您别见外,就拿这当自己家。”
娄晓娥笑着谢过,傻柱嫌弃她客气,让何雨水怼道:“傻哥,你吃你自己的吧!娄姐有我照顾呢,你管的宽!”
傻柱认栽,连连点头笑道:“好好好!你来你来!”
说完,对笑眯眯的李源道:“吃啊,怎么着,你也跟我客气!这都吃过多少回了!”
李源笑道:“我这不是想让雨水多吃点吗?雨水,太瘦了啊,多吃点!”
娄晓娥摸了摸何雨水身上,也劝道:“雨水,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多吃点。你还管我啊,你看我都胖了!你快吃快吃!”
傻柱见了这一幕,“嘿”的感慨了声,道:“这人和人啊,还真不能比。”
想想上回请一大爷和贾家来家里吃饭的场景,好家伙,谁记得雨水啊?
李源笑眯眯的把两人酒杯满上,道:“就是因为有各色各样的人,这日子才过的多姿多彩不是?来,柱子哥,走一个!”
傻柱正要喝,忽地眼睛瞪了起来,骂道:“孙贼,你来干什么?”
李源早先就听到脚步声,还听出是许大茂的脚步声,所以他话里有话劝了一句,不管显然没啥大用。
也无所谓了,反正一对欢喜冤家,看个热闹。
许大茂面无表情的斜眼看着傻柱,忽地邪魅一笑,傻柱被电的一个激灵,骂道:“姥姥,你丫有病是怎么的?”
许大茂哼哼冷笑着举起双手,道:“傻不拉几的,看看哥们儿拿的这是啥?便宜坊的烤鸭,仁和的菊花白,宫廷御酒!本来是找源子单造的,没想到源子在你这。算了,便宜你了。”
“滚滚滚滚!快滚!爷不爱占你这便宜,骚气!”
傻柱连哄带赶道。
许大茂能屈能伸,忙说软话道:“别别别啊,源子在这,主要看他的面儿,咱们凑合凑合得了。”
李源笑道:“那你得回去搬把凳子来,不然没多余的座。”
傻柱道:“听到没,就没你的座!”
许大茂“切”了声,道:“赶明儿你一个头磕地上求我来,我都不稀得来……”
说完把东西往李源手里一塞,飞奔回去拿凳子去了。
傻柱都气笑了:“这孙子,是真孙子!”
一会儿许大茂过来,本想坐李源、娄晓娥中间,让李源一个眼神警告闪人。
然后不顾傻柱阻拦,死活坐傻柱和李源中间。
何雨水已经找来盘子,将烤鸭放好了。
许大茂开门点题:“嘿嘿!昨儿听源子说今儿有好戏看,我专门跑了一趟便宜坊,排队买了这份烤鸭!”
李源还没开口,傻柱就斥道:“我说你心思怎么就这么阴暗呢?就不能想点好的?”
许大茂闻言一愣,看了看傻柱,然后转头跟李源告状:“瞧见了没有?瞧见了没有?源子,这是怕你对贾家下手,心疼人了!我说他今儿怎么请你吃饭……嘿!还真是……孝子贤孙呐!”
傻柱恼羞成怒,就要翻脸,李源叹息一声道:“柱子哥,你说你……真想放贾家一马,早说啊。在厂子里就该去找我,这会儿说,迟了。”
傻柱顾不上和许大茂撕扯,紧张道:“源子,怎么个意思?怎么就迟了?哎呀,我寻思着,贾家就贾东旭一人挣钱,连老带小五个人花,贪点儿就贪点儿吧。反正也不是咱的钱,就不计较这一茬了。你这是……”
李源笑道:“我当然不惦记他家的钱,可他家惦记了三大爷家的钱,您说三大爷能善罢甘休吗?瞧瞧捞了回外快,贾大妈和东旭俩狂成什么了。他们”
傻柱一听放下心来,笑道:“嗐,我当怎么呢,就凭阎老西儿,他能想出什么辙来……不对,源子,你没给他支招吧?”一想道李源出手,他都紧张起来了。
许大茂在一旁放狠话:“怎么不支招?就该让他们狗咬狗!傻柱,你没听源子刚才说,已经来不及了吗?你还想帮贾家托起是怎么着?忘了昨天贾东旭那孙子怎么耍我们的了?姥姥,还是头一回有人敢这样耍我和源子!”
李源拿筷子夹了一块鱼肉吃了,笑道:“其实之前就料到了他会自作聪明,放心,欠咱们的,他指定要吐出来。”
许大茂高兴,傻柱有些急,何雨水好奇,娄晓娥骄傲。
李源比傻柱和许大茂都小,可显然是三人中的核心,真厉害!
正当傻柱想开口时,忽地外面庭院里传来动静……
“阎埠贵,你这个不要脸的,你丧良心,说话不算话!我的老天爷啊,我不活了。老贾啊,你快来把这黑心的给带走吧!”
贾张氏的痛苦叫骂声传遍四合院,李源拿了一根鸭腿当嚼头,随一桌人一起起身,站门口看起热闹来。
贾家门口,现在站着四个片儿警,还有阎埠贵、阎解成、阎解放、阎解旷一行人。
这阵势实在是吓人!
贾张氏坐在地上哀嚎大骂,贾东旭面色苍白,整个人处于懵圈状态。
易中海脸色铁青的正跟阎埠贵说着什么,傻柱就要上前,李源“啧”了声,提醒道:“柱子哥,昨天说好要钱分钱的事,不存在。因为贾东旭认为不存在,记住了吗?”
许大茂阴狠道:“除非你想把我们哥儿几个都送进去。”
李源笑呵呵道:“那倒不至于,反正我是问题不大,三大爷能为我作证。但三大爷第一恨贾家,第二恨的就是柱子哥你,你别把自己栽进去了。”
傻柱面色连连变幻几回后,扭头回了屋里,端起酒杯连干了几盅。
拉倒,来个眼不见为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