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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娄晓娥收拾了碗筷去洗涮,李源则站在院子里,摆起了太极桩功之无极桩。
这桩功摆起造型来不难,两脚分开比肩略宽,马步屈膝站立。两手左右分开,两臂高度略低于两肩,手指松沉向两侧平指。
但张冬崖还要求能意守丹田,虚灵顶劲……
老实说,有点玄。
好在他主学的中医更玄,对这两句有些理解。
整个人处于一种放松状态中,下颏微收,舌舐上腭,目垂帘。
等娄晓娥洗锅刷碗收拾利索出来后,就看到姿态古怪的站在那。
她也不敢打扰,就静静的欣赏“美色”。
好在李源心里有数,知道妻子出来了,笑道:“完事了?我们走吧。”
娄晓娥笑嘻嘻的蹦跳过来,看着李源问道:“这就是你找人学的武术?”
李源点头道:“这叫桩功,调整身体状态的。”
娄晓娥嘻嘻笑道:“我瞧着你坐也不像坐、靠也不像靠,双手环在前面,但也不像抱,脸上还怪怪的……”
李源竖起大拇指夸道:“我就说娥子聪明嘛,师父看不出我家娥子的内秀。你还真说对了,这种桩功主旨就在这似坐非坐、似抱非抱、似靠非靠、似笑非笑、似尿非尿……”
“噗!”
娄晓娥听到最后一句,一下撑不住喷笑出来,挂在李源身上“鹅鹅鹅”笑的停不下来,直到李源手探入不该碰的地方才羞不可耐的停下来,红着脸将李源的胳膊挪开。
李源坏笑一下,道:“走吧,先去棉花胡同王姨那治病,然后赶紧回家!”
娄晓娥白他一眼,却没反对。
她也想呢……
……
去了棉花胡同,李雪梅已经等在那了。
李源和王雪梅进去了三十分钟,三人就一起出来了。
膏药加针灸的效果很好,李雪梅已经没什么痛苦了。
看着有些得瑟的患者,李源笑着警告道:“辣的、坚硬的食物还是少吃,多吃软食。最重要的,是上厕所的时间一定要控制好,越短越好。重视半年,最好一年,往后才能轻快些。不然复发起来,分分钟教嫂子做人。而且再复发,现在用的这种药膏可没这次用的管事了。用多了效果不好不说,还可能引起腹泻、过敏。复发一次,治疗的难度加大一次。”
李雪梅捶他一下,气笑道:“就不能让我高兴轻快两天再说这些?”
公婆还有娄晓娥都在,她不要面子的吗?
李源嘿嘿直乐,王亚梅不理他,要留娄晓娥在家吃饭。
娄晓娥又不能撒谎说吃过了,为难的看向李源。
李源解释道:“王姨,今晚我们院三大爷寻我们有事,估计要请我们吃饭。中午专门让许大茂在食堂找到我们俩说的。”
娄晓娥点头,这个没错。
王亚梅显然已经不信李源的话,但看到娄晓娥那张单纯的脸也在点头附和,这才相信,不过还是疑惑道:“阎埠贵会请你们吃饭?”
李源哈哈一笑,道:“王姨这街道主任没白当,连老阎家什么模样都知道。”
王亚梅笑道:“少拍马屁!你们院总的来说还算好的,不为街道添麻烦。”
宋铤问李源道:“去找老张了吗?”
李源忙收敛表情,郑重道:“正要谢谢宋叔呢,今儿中午去见了面。张老是英雄,我很敬重他……就像敬重宋叔您一样。”
旁边三个女人都哈哈笑了起来,宋铤指了指李源,笑道:“你已经够淘气了,跟老张学武艺就行了,他那一套促狭作派就别学了。你再顽皮些,就淘出圈儿了。”
王亚梅笑的合不拢嘴,点头道:“差不多。这小子现在快成他们院的一霸了,你小心点,有些老人对你恐怕已经看不顺眼了。”
李源认真了些,没再嬉笑,他正色道:“王姨,您是知道我的,或许偶尔和人开开玩笑,但绝不会做恶。”
王亚梅拍了拍他的胳膊,温声道:“我知道。你做的那些事,都是有目共睹的,放心吧。只是你宋叔说的也在理,不能再淘了,再淘就淘出圈儿了。有这份精力,赶紧和晓娥生个儿子。没孩子啊,你们这些小伙子永远长不大。过几年再回头想想你干的那些事,是不是又好气又好笑?”
李雪梅笑的前仰后合,娄晓娥也嘻嘻直乐。
李源带着媳妇赶紧跑路……
……
两口子一路乐呵呵的回了四合院,将两辆自行车停在中院西厢前廊下,李源、娄晓娥从厨房出来时,手里一人多了一个窝头。
前廊下不少蹭收音机的妇女们,有人在削土豆皮,有人在择菜,看到小两口的晚饭后,都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二大妈啧啧道:“源子,你就天天给你媳妇吃这啊?”
李源“啊”了声,然后纳闷道:“怎么了?我天天就吃这,她肯定跟我一起吃。家里有些好吃的,都给聋老太太留着呢。”
坐在一群婆娘中间的聋老太太嘴里发苦,她吃了个鸡儿啊她吃。
可现在说没吃,也没人信啊!
娄晓娥笑道:“二大妈,吃这挺好的。嫁乞随乞嫁叟随叟,源子吃啥我吃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