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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说有大方人家拿一分钱包红包,在门前撒开让孩童们去抢。
但李源总觉得不大吉利,他不是抠门啊,就是觉得撒钱和撒币差不多意思……所以就算了。
咦,棒梗混的有些惨,抢糖没抢上,还被人推了个跟头……
啧,四合院年轻一辈都不是省油的灯啊,是他们从侧面造就了一代盗圣的出现……
大人们则大声祝贺“李大夫新婚快乐”!
也有好事者观察了半天问道:“不是说新娘家有钱么?怎么一点陪嫁也没有?”
娄晓娥有些生气,真想把陪嫁拿出来吓他们一跳!
不过想起李源的叮嘱,她选择沉默。
李源则大声道:“现在全国上下都在勒紧裤腰带搞建设,我身为干部,又怎能例外?我妻子娄晓娥虽然只是普通百姓,但也心系祖国建设,所以和我商议,把所有的彩礼、嫁妆,委托我岳父娄振涛同志,全部捐献给国家,支援伟大的祖国建设!新中国,万岁!”
这调子高的,既让人心情澎湃,也让原本心中嫉妒李源娶了有钱姑娘的人心里舒坦了些,高呼祖国万岁的声音和内心怒喊大撒币的兴奋声音一样如雷声轰动!
李源借了五百块付彩礼的事,附近的住户几乎都知道了,现在全捐了,嘿!
活他么个二百五!
不过没人敢再胡乱搭茬了,最近隐隐有说法,李大夫人好归人好,仁义归仁义,可不能走的太近。
因为走的太近容易被他借钱,据说连九十五号院里的孤寡老人和拖家带口小寡妇的钱都被他借空了。
虽说他工资不低,可再高的工资,也禁不起这样造啊!
有心人已经算过,就李源现在欠的钱,他每月除了寄回老家的钱外,得还上二三十年。
谁还敢给他借钱啊?
谁还敢亲近他?
没听说连他们院儿的人都开始吃不消,躲着走了么……
李源唱着高调,推着车带着娄晓娥一边往里走一边发糖,阎解成叫了声嫂子后,问李源道:“源子哥,您和嫂子真把彩礼和嫁妆都捐了?”
李源理直气壮道:“捐了,全捐了!我岳父每年从轧钢厂分红那么多钱,也全捐了。他现在除了那套房,和咱们其实差不多。所以,这次我和你嫂子,也算是结了一次典型的无产者婚姻。
不留彩礼、不留嫁妆,就是无产者和无产者的结合!”
说着,他又压低声音对周围一群未婚青年们说:“你们得对外多宣传宣传,把这股浪给催起来,你们以后结婚得少花多少钱?我这是牺牲自己成全你们哥儿几个了!”
傻柱、许大茂等人纷纷眼神明亮,一个个保证绝对宣传到位!
娄晓娥把自己胳膊上挎的包包扯了扯,心里有些紧张,万一现在掉出那几根大黄鱼来,那就全完了……
“三大妈,您吃糖!”
李源抓了五颗糖给三大妈,算她家一人一颗。
三大妈高兴道:“哎哟,谢谢、谢谢!源子,结婚了啊。新娘子可真俊啊!”
娄晓娥笑的甜美,叫了声:“三大妈好!”
李源道:“三大妈,我往里面去了,各家送一圈儿,也带晓娥认认门儿,往后大家都是邻居。”
“好好好,你们快去吧!”
三大妈一迭声答应,虽如此,还是跟着一起挨家挨户的送起糖来。
等送到中院,眼看着贾张氏一双母狗眼盯着他手里的布兜,他也只作没看见,先从东厢易中海家送糖。
绕了半圈后,居然直接去了后院。
贾张氏气的差点没仰倒,秦淮茹不住的在一旁劝道:“妈,妈,今儿可千万别骂。源子就是故意逗您玩儿,哄您开心呢。他怎么也不可能不给咱家送糖,咱家的礼都没随呢!”
贾张氏反应过来后,气的直哆嗦,发自灵魂一问:“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
秦淮茹给乐出声来,道:“咱们院儿啊,也就他敢这样逗您玩儿。”
棒梗一直在家里等糖吃,刚在外面他没抢上,还被刘光福推了一跟头。
这会儿正等着失望呢,听秦淮茹这般说,才明白过来,跟着安慰贾张氏道:“奶奶,您放心,源子叔肯定回来给咱们送糖!”
他觉得李源非常喜欢他,很重视他,比对刘光福、阎解放那俩王八蛋看重多了。
贾张氏哼哼了声,警告棒梗道:“棒梗,我可告诉你,往后离那人远一点,他忒坏了,仔细把你带坏了!”
棒梗撇嘴道:“我才不听您的呢,源子叔多厉害啊,咱们大院儿的人都服他,傻柱、许大茂、刘光齐他们,谁不跟他好?阎解放、刘光天、刘光福他们最怕的就是源子叔了。”
贾张氏不解道:“他们怕他干啥?”
棒梗嘿嘿笑道:“只要源子叔在二大爷爷和三大爷爷跟前努努嘴,他们就吃不了兜着走,非被打个半死不可!您说他们怕不怕?”
贾张氏这么一想,还真有点道理。
她啧啧道:“所以我才跟你说,这人坏透了。你以为他跟你妈努努嘴,你妈不拾掇你?哼哼。”
秦淮茹面子挂不住,道:“妈,孩子跟前您胡说什么呢?”
贾张氏冷笑道:“你说我胡说什么?”
秦淮茹笑的更冷:“您是说我去源子那针灸吧?呵,都不用您说,往后您就是想让我去,都没这种好事了。妈,我再疼起来,您得分我点止疼片。不然我休息不好,再犯了心脏病,白天还怎么洗衣服做饭带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