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表明了态度,人是一定要收入门下的,已经算是自家人了。
“公乘家主,公乘前辈,我师父刚说了景师兄以后就是我们天衡宗的人了,我们天衡宗罩着,您老轻点骂。”
公乘家的人:……
她抬手一个术法就就解开了公乘景的禁言术法,公乘家的人憋屈又真的不能再说什么。
公乘景深深磕了好几个头,然后把公乘家各种印信,功法,还有灵界各州他所管的产业令牌一一奉还。
这一幕刺激得公乘家主红了眼眶,这个儿子是铁了心要走啊!
“当年是我没有护好你们,护好你娘,景儿,爹知道错了,你真的非走不可吗?
公乘凝已经死了,你妹妹的仇也报了,老祖也网开一面并未惩罚你,为何非要闹到如此地步。”
公乘景再次磕头后,与之对视眼里满是决绝,如果不知道母亲亲眼所见妹妹惨状。
如果不是她想跟父亲说,却发现依靠的人已经成为了别人的依靠,又怎么会绝望到只能用装疯来保全自己跟他。
小时候与年少时,经历的种种,他各种精心的算计,各种虚与委蛇的讨好,此刻都觉得不过是虚妄!
这个家族,他不想要了,以往努力的一切到了如今,觉得竟然是那么的可笑。
往后仙途漫漫,他只愿一心修道,只愿能让母亲彻底解开心结,修为能有所增进,天衡宗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宗门里如何他不知道,但就山脚的下的坊市,他曾住过一阵子竟就舍不得离开,那等极寒之地,却是整个灵界最平和的地方。
一个炼器师跟对面竞争的人家,吵闹过后晚上一起喝灵酒,醉一场恩怨两消,彼此心境有了提升,竟然还顿悟了。
那是他亲眼所见,他甚至觉得那里的灵气总有股特殊的感觉,修炼后让人心境平和。
“父亲,老祖,景去意已决。”
公乘家主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最后只能摆了摆手。
“走吧。”
公乘景再次行礼:“多谢父亲,老祖成全。”
他起身转身正要大步离开,就又被公乘家老祖叫住了。
“景儿,公乘家永远是你的家,往后若是在外遇到了事情可以回家来,若是遇见了自家人,老祖还望你能顾及血脉亲情看顾一二。”
公乘景脚步顿了下,袖口下的手收紧松开,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容意却是挑眉回了一句:“前辈你放心,我们天衡宗最是护短了,不会让人欺负了他去。”
她也笑着起身行礼后跟着公乘景大步离开。
公乘家老祖眼睛微眯,很气,但是却不能发作,等人走远了只能冷哼了一声离开。
而司空少卿跟时越带着公乘夫人,不,现在已经喊络姨,三人正在门口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