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瑾看出钱晓七有话要说,便很识相地去把钱亦澜拉到身边,钱亦澜不愿意,最后是被许歧拖走的,为了清静,也为了钱晓七可以好好思考,所以谢瑾还特意封了钱亦澜的嘴。
几人都离开后,只剩下钱晓七和百清归两人。
百清归弯着眼睛,她似乎是想笑,但嘴角却没扬起来,看上去怪怪的,她安慰道:“别担心了,苏清末这件事包在我身上,你就放心好了!”
钱晓七:“清归。”
百清归:“怎么了。”
钱晓七:“我一直有一个问题,虽然我总告诉自己,妄图猜想别人是不好的,但是我还是想问,你为何要那么帮我?”是为了什么吗?
百清归:“你觉得若是我说,因为你值得,你会信吗?”
又是深夜,钱晓七依照习惯早早上床歇息。
谢瑾无需休息,许是从前的习惯使然,一入夜,便喜欢爬上屋顶看风景,钱亦澜觉得他奇怪,也跟着一起爬上去,后发现谢瑾当真是无趣到极点。
他看着满片漆黑的夜,道:“这有什么好看的?”
许歧无中生有道:“够黑,也算是难得一见。”
谢瑾也说不上有什么好看的,既然许歧那么解答,他也觉得合情合理,点头道:“所言极是。”
钱亦澜翻了一个白眼,懒得搭理他们,谢瑾发了一会呆,他想,先前应当都是自己一个人独自坐着,所以回神后发现身旁还坐着两人的时候,略感诧异,突然想到些什么,问道:“你不用睡觉的嘛?”
钱亦澜现在是木头之躯,自是无需睡觉,所以谢瑾问的对象自然是许歧。
许歧道:“几天不睡也无伤大雅。”
谢瑾有些担忧:“要不你现在闭眼眯上一会,养精蓄锐。”
许歧道:“当真无妨。”
钱亦澜也在一旁道:“别劝他睡觉了!”
谢瑾扭头,直觉许歧不愿去睡觉是有其原因的,好奇道:“为何。”
钱亦澜刚想说话,突然看见下面有一人蹑手蹑脚地走了出来,此人正是百清归,他迅速噤了声,朝后靠了靠,以免被百清归发现。
百清归左右张望,见四下无人,轻着脚步离开了。
钱亦澜刚要追上去,却被谢瑾拦住了去路,眼见百清归就要消失在自己面前了,突然,寂静的夜中,一声“吱呀”的开门声格外清晰。
钱晓七竟没睡,踩着百清归的步子悄悄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