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想给我惊吓。”阿尔温激动得浑身微微颤抖,害怕一切都是自作多情,又无法控制某种期待在身体疯长。
他的心脏怦怦乱跳,呼吸变得紊乱,捂住胸口抽疼地蜷缩起身体。
“别激动坏了。”
谢黎一手扶住小家伙纤细的腰,一手穿过小家伙的腿弯,轻松将其抱起,精神安抚持续输入到小家伙的身体里,迈步往外走。
阿尔温生气地蹬了蹬腿,软绵绵地窝进谢黎怀里,闷声道:“我现在很脏。”
谢黎:“嗯,带你去洗澡。”
阿尔温揪住这个雄子的衣襟,气闷道:“你应该说‘不嫌弃’。”
谢黎低笑出声,“说谎不好。”
阿尔温:“!”
谢黎掂了掂怀里炸毛的小猫,感慨道:“又轻了,怎么那么难养。”
阿尔温震惊地抬头,有种幻想破灭的崩溃感。
他刚才还幻想这个雄子是不是想跟自己告白,结果转头就被从头嫌弃到脚了!
他很想骂虫,奈何词汇量匮乏。
“混蛋,我想骂你。”他伸手攀附在谢黎的脖颈,又觉得这个动作不够威胁性,抬手指间插入冷硬的黑发间,不轻不重地揪住他的头发,威胁道:“教我说脏话。”
谢黎绷紧嘴角,干咳一声,温声道:“教你一句我那个世界最狠的脏话,好不好?”
阿尔温:“说。”
谢黎附耳在小家伙的耳边,用只有他自己能听得懂的中文,轻声把那句话如咒语般念出,像魔鬼的低语,像黑魔法师掠夺心魄的魔咒。
“——我喜欢你。”
阿尔温捏捏酥麻的耳朵,半信半疑道:“我要是用这句话骂你,你会怎样?”
谢黎挑了挑眉,吓唬道:“把你绑起来抽鞭子。”
阿尔温浑身一颤,不知是真被吓到了,还是其他什么原因,羞恼地把脸重新埋进谢黎的怀里,不再说话了。
这个雄子的胸膛稳定起伏,很温暖,很有安全感。对方不时说话的时候,嗡嗡的震动声震得他耳朵酥酥麻麻的,有点痒,但很喜欢。
他无意识地捏住烧红的耳朵,艰难生涩但不厌其烦地咀嚼刚学到的那句“脏话”。
那是属于异世界的语言,独属于他们之间的秘密。
虽然是句“脏话”。
不知过了多久,平稳的脚步突然顿住,他不解地抬头看向谢黎,然后顺着谢黎的视线看向身侧那个中年雌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