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他被烫得难受,想离开,腰却被一只手臂箍住,脱不了身。
他才想起自己的目的,凝望这个雄子的脸。
瞬间,阿尔温呆住了。
指尖触在苍白的皮肤上,清晰的血管烫得吓虫。没有虫纹。
为什么会没有?
这个雄子的精神力比约瑟还高,为什么会没有虫纹?阿尔温卡顿的脑袋忽然灵光了一次,震惊地瞪大眼睛。
不是没有虫纹。
是没有任何色彩的虫纹。
他想起谢翎中将临死前,跟他说过一件事。当时他想不明白对方话里的意思,但现在明白了。谢翎中将曾说,最瑰丽的虫纹,是所有色彩汇聚而成的透明色。
谢黎是谢翎中将的亲儿子,所以谢翎中将早就知道这些,只是一直保守着这个秘密,是为保护谢黎。
阿尔温想不明白谢翎为什么会跟自己说这些,大概是因为谢翎中将离开前,他是唯一留在对方身边的虫吧。
阿尔温收回心神,咽了口唾沫。
怪不得看不到。
要不是指腹的烫热感让他意识到这点,他也会以为谢黎就是f级雄虫。
看不见的虫纹,那到底有多少虫纹?
透亮的眼眸因为激动逐渐染成幽蓝,阿尔温的手心抚过谢黎的脸颊、脖颈、手臂、胸口……都好烫。
这个雄子整个身体都布满了虫纹。
一只大掌握住他的手,他迷茫地垂眸看向这个雄子。
谢黎额角渗出薄汗,苦笑道:“再摸我就不客气了。”
阿尔温回过神,害怕地从谢黎身上退开。
他双手背在身后,好像这么做,就能洗净乱摸的罪证。漂亮的脸蛋气鼓鼓地皱起,在抗议他什么都没干,不许惩罚他。
谢黎低笑出声,扯过纸巾捂住鼻子。
他坐在地上,背靠着床沿,索性直接仰起头,脑袋垫在床上,防止鼻血继续流下来。他望着装饰华丽的天花板,注意力却被皮肤上残留的余温扰乱。
“阿尔温,”他温声道,“留下来,好不好?”
“你喜欢吃什么,我都给你做,好不好?”
“等我赚钱了,不,我下个月零花钱发了,就给你买很多漂亮的衣服和饰品,好不好?”
“你喜欢什么花?我帮你把房间布置成漂亮的花房,好不好?”
“我保证不再用精神安抚欺负你,不再喝酒,嗯……也不再赌了,我会找到工作,我能养得起你的,好不好?”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留下来好不好?”
谢黎说了一大通,却得不到任何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