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毕,两人帮刘婆婆收拾了桌子,又留下一瓶谎称是药店里的何首乌丸的灵药才走。
黎尧在村子里闲逛起来,见他并不是要回去修炼,央鸣的眼神有点疑惑,黎尧解释道:
“感觉修炼得有点久了,随性游走一番。”
央鸣没什么意见,他目前最重要的也是等待突破机缘,是闲逛还是修炼对他来说都无所谓。
刘婆婆家对面是木匠作坊,老木匠姓王,爱喝酒,还爱吹牛皮,一喝醉就逮着徒弟胡咧咧,说自己年轻时如何如何,去过的地方如何如何,润香坊的骊小娘子如何如何……
王木匠今天成了一笔大生意:村里的一户人家结婚,要他打套家具,他一时高兴,就喝得多了,喷得小徒弟满脸酒气,说话声一句大过一句。央鸣被声音吸引,有些好奇地走了过去。
那王木匠见有人被引来了,心里更是得意,“噗哈!”又是一杯酒下肚,把杯子往桌子上重重一掼,道:
“哎呀,这两位小兄弟,就是住在刘婆婆家里的吧!俺听刘婆婆说过!俺是个木匠,幸会幸会啊!你俩年轻,来这儿的时间也不长,俺便捡个大事与你俩讲讲!话说那十五年前呀——俺还……”
一旁的徒弟小声叹气:“唉,又来了,都多少遍了……俺还是个大器作学徒——”
王木匠要说的话被抢了,当下不忿地给了他后脑勺一下子:“大人说话小孩插什么嘴!滚去给老子买酒!”
见小徒拎了空酒壶委委屈屈地去了,王木匠又道,“俺刚刚说哪啦——哦,大器作、你俩不晓得,大器作就是做大物件的,粗活,比不上小器作精巧吃香——哎不谈这个……”
央鸣看着王木匠摇头晃脑的模样,感觉有趣,也点头回应。
“俺要说的呀,乃是……嗝~哎哟味儿有点大,小兄弟别介意哈……乃是俺在当学徒的时候,曾经见到的一个——猜猜是一个什么!不对……是一尊!你猜、是什么?”王木匠对央鸣凑近了脑袋,一脸隐秘自得的模样。
央鸣:“不知道。”
“哎嘿——”王木匠满足地笑了,仿佛还要将那得意的滋味好好品味一番似的,咂摸了半晌,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