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六月,徐清岩开始闲下来,但徐竟反而开始忙了。大学的期末总是一学期最忙的时候,各种考试络绎不绝。特别是像他们学经济的,要背要记的东西实在太多,恨不得一个脑袋劈成两个来用,让徐竟大为恼火。
徐清岩有一次说他活该,好好的机械不学,非要报什么财大,明明不是那块料,还要犟着脾气硬上,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徐竟说那是为了向他看齐,徐清岩很不屑地扭过头:“我需要你向我看齐了吗?不听话的小孩。”
徐竟闻言把手头的书一丢,从台灯下抬起头来:“什么小孩,我是你男人!你到底有没有点自觉啊喂!”
徐清岩拿着毛巾往浴室里走,边走边小声说:“小鸡架一个,还敢自称男人。”被耳尖的徐竟听到,恼羞成怒地压在浴室的墙上折腾了半天,直到他受不了地求饶,才罢休。
“我以后会做得比你更好的,清岩……等着我。”□的时候,徐竟含着徐清岩的耳垂,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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